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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安中文网 -> 玄幻魔法 -> 都市美女狩猎者

正文 都市美女狩猎者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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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半开的窗帘,远处主要的商业街上依旧有喧闹的人声传来。我一只手一边继续抚摸着高桥律子光滑的胴体,一遍一件件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在今天一起游玩的这些女孩子里,其实还是水野有希子和滨田薰最有味道,虽然我和她们只是一次小小的交锋,却也毕竟是一番斗智斗勇的比试。

    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能够再尝一尝她们的味道,虽然可以肯定这两位女玩家并不是什么chu女了,但是仅仅作为一种“交流”未尝不会有所裨益。又不是要谈什么感情,就算是彼此增进一下技巧方面的经验也是好的。

    我并不想在这一方面与朋友产生什么冲突,相较起来牙田、荻原都与花川坊明证一样,算得上是一种志同道合。这也是我为什么这一次没有下手勾搭那两个女孩儿的原因,不过很难想象牙田和荻原两个今晚能有什么进展,以他们现在的水准还抓不住这样的“猎物”,除了被忽悠算计一番之外,我实在想象不出还能有什么别的结果。

    不管怎么说我已经拿下了高桥律子,也算是在这场比试中占到了一些上风,也不知道以后还没有继续交手的机会。

    “唉”我从胸腹之间长长地叹出了一口气,似乎是想把积存在那里的郁闷全都喷吐出来。不管是胜是败与水野和滨田这样的女孩儿,总还是可以接触进而较量,宫藤晴子那里我却似乎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呜”可能是我的手无意识中重了一些,昏昏沉沉中高桥律子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有那么一句话叫作“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眼下的我也只能这样做了。朝着远大的目标努力同时,不放过已经到手的和可以到手的,人生的乐趣就在这奋起向上不断努力当中。

    不知怎么的我又想起了松崎纲,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要说起来她的身材倒是和身边的高桥律子基本属于一个类型,只是肌肉要稍稍地丰满结实些。

    不过论起性格倒是完全的不同,暴烈与深沉这对矛盾在松崎纲身上统一了起来,倒有些像是水野有希子与滨田薰的统一。加上体力与精力奇迹般的旺盛,无论是在床下与床上,她都喜欢使用类似一种战斗般的方式。

    松崎纲消失已经快要一年了,她诡异的失踪亦如她神秘的出现,也不知道带走了我那五亿的巨款现在还剩下了多少。虽然理智早就告诉我不会再见到那笔钱了,可实际在心底的最深之处,还总是有那么一丝无法根绝的奢望。

    请不要嘲笑我的这种怨念,如果在你的面前也曾经有这么一笔触手可及的巨大财富,然后又失去了,只怕也会如我这般念念不忘的。

    叹了一口气我不想再继续想这个问题,想也没什么用处,只能够给自己招来烦恼。

    今天之所以会想起松崎纲和那笔财富,除了身边的这个女人的原因之外,还有就是遇到了那个好像是叫作“青谷”的分子。上一次的事件虽然更加的诡异激烈,不过一直是松崎策划我协助,躲在暗地里下手,并没有这么直接地面对过危险,我看得见他更主要的是他也看得见我。

    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松崎纲与福岛文泰一伙结怨的详情,只是到了性命相搏的地步肯定不会那么简单。今天我进一步体会到了这些人的可怕,也就更加重了对消失了的松崎纲的担心,但愿她一切都好。

    虽然我贪慕于男女的情爱欢好,但确实在算不得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手上柔软的身体抽搐了一下,细若箫管的呻吟声若有若无地响了几声,看来高桥律子已经快要恢复了过来,看来虽然貌似柔弱但是身体素质还算不错。

    时间已经逼近午夜,再来上一次后也该睡了。我俯下身去覆在她的胴体上,非常轻松地再次分开了她的双腿,微一挺身就刺了进去。

    “不要了”正好高桥律子这时睁开眼睛,与我的眼神相对,眼神中一阵慌乱她的手撑在我的胸前,可这个时候阻止还有什么意义呢

    “嘀嘀叮嗒、嘀嘀叮嗒、嘀嘀叮嗒”已经是提枪上马正待纵横驰骋的时候,一阵电话铃声非常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我将手伸进床边凳子上的衣服堆里一阵的划拉,拿出手机按下接听键,极为郁闷地对里面喊道:“喂,我是野间风”

    要是牙田健二和荻原贞治两个家伙来诉苦的话,那么说不得我再好的脾气也要挖苦他们一番了。

    手机里面寂静无声,可衣服堆里的铃声依旧在坚持不懈地响着,刚才心烦意乱之下我居然没有分辨出来,原来两种铃声还是有些细微差别的。

    “你的,接吧”我又找出了另一只手机,然后送到了高桥律子的面前。

    她将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甚至眼角处都挤出了轻微的鱼尾纹,拼命地摇着头以致两鬓边的发丝都沾到了脸上,只是紧闭着嘴一声不吭。

    既然是如此也没有别的办法,我只能按下接听键然后举到了自己的耳边。“喂”

    “律子你听着,今天可是个大丰收呢”我刚刚说出一个字,传声孔里面一个兴奋的女音就传了出来,是滨田薰我不会听错。“我从招风耳这里拿到了七万五千块,而有希子更是弄到了十万二,那两个精虫上脑的家伙还想着带我们到旅店开房,让他们去等着吧你那里怎么样了,没有对那个喝醉了的混蛋手下客气吧”

    显然电话那边是把我当作高桥律子了,但是这样被当面骂作混蛋还是令人不那么高兴。“这样的口吻可不是一个淑女该有的,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我也不客气地说到。

    电话那边稍稍沉默了一会,可能是有些吃惊并且在确定电话号码。“电话怎么会在你的手里你把律子怎么样了”然后就响起厉声的质问。

    “律子小姐就在我的身边,她现在很疲倦所以由我来听电话”想到不仅粉碎了这个丫头的阴谋而且还一口将“鱼饵”吞了下来,我的心情又迅速好了起来。

    “立刻让律子听电话”可能是感觉到我的话证实了自己的某种猜测,滨田薰的声音里流露出更多的愤怒。

    “有什么话你就只管对我说好了,以律子小姐现在的状态即便是有什么事情自己也处理不了”她越发激动我就越得意,因而也就有意刺激她到。

    “我告诉你,律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你”不想她却突然冷静了下来,这使我对她的评价一下子提高了不少。“立刻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哪儿,不然我就报警了”

    “我们现在还在伊豆,是哪条街我不知道”我也没有把事情闹大的打算,再说我的目的也已经基本达到了。“这是一条很背静的小街,我们就在街尾的木村旅馆,二楼二零六号房间。找不到的话你再打电话,我现在要挂了”

    “我立刻就来”她也不再说废话。

    我将手机关闭扔回到衣物堆里,双手重新按在了身下那具胴体上,调整好了位置。看来今晚时间是不多了,不过还应该可以再来一次“大活儿”

    51、为人总要负些责任上

    我的眼神由上向下地顺着那条曲线移动,确实很夸张很有诱惑力。感觉嘴唇微微有些发干,我伸出舌尖由左向右舔了舔。“三浦学姐,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没话找话地说到。

    “哦是的,不会有什么问题”三浦真美正伏身在一张长桌上,手持一根原子笔在几张纸上勾画填写着什么。因为是背向着我因而看不到是什么表情,但是回答我时声音略略显得有些颤抖。

    却也不由她不紧张,在这间合气道社团办公室里此刻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本来以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也实在是算不得什么,不要说我们现在还没干什么,就是真的那种极其亲密的接触也是极为正常的事。

    只可惜这样的地点这样时间,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推门进来,在她的心里我又是一个如魔鬼般卑劣无所顾忌的男人,又怎么能够不提心吊胆呢

    我与她并排坐在另一张折叠椅上,所不同的是她正在伏案书写,而我则是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因而我看到的是她背部和侧影,不过胸前那对遮掩不住的“人间奇迹”的边缘轮廓,也在她身形的起伏之间若隐若现。

    不得不承认她对我的看法还是有一定根据的,那种带有危险味道的行为对我总有着某种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因此是明知道她此刻内心的惶恐我还是伸出手去抚摸起了她脑后垂肩的秀发。她虽然身体震了一下,但是却没有认真的推拒。

    只是这样的程度她虽然能够容忍,但是我却不怎么甘心,手继续下滑在她的脊背上来回游移。九月东京的天气依旧还是相当炎热,只隔着一层衣衫我的手可以清清楚楚感觉到她身体的悸动。

    在那衣裳的下面,连接两腋下直线的位置上,似乎有一根带子样的东西紧绷绷地连接在那里。“这是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不要作一个不求甚解的人,追寻世间的真谛是一件极为严肃的事情,我也决定这样做。

    我的手下滑终于落在了三浦真美丰腴的臀部上,狠狠地搓按揉捏了几把,然后手指一揭连着一提,整只手就顺着她衣襟的下摆边缘钻了进去。

    两个人到了零距离接触的地步,三浦真美的身体也终于明显地扭动了起来,可是这样的阻力就能够制止我了吗我不可能如此没有毅力,手掌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背脊上,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她的体温越来越热,而且还有持续升高的趋势。

    我知道应该怎么对付她,以我对她的了解甚至不需要说话,只轻轻地在那光洁的皮肤上啪啪拍了两下,她就只能无可奈何地选择了继续忍耐。我们之间的相处几乎已经形成了一种固定的模式,要想打破并不容易。

    抚摸在那柔软的肌肤上实在是一种享受,虽与酒井美莎比较少了两份弹性,但绵绵软软却别有一番滋味。仔细地体味了一番之后我重新想起了刚才的问题,手指向上一游碰到了那条带子下沿。原来是一件束缚“自由”的工具,那我可要做一回解放者了

    “啊”三浦真美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惊呼一声剧烈地扭动了一下。可惜这样的知觉已经晚了,我食指一勾一挑就解开了带子正中间一个隐秘的搭扣,这样工作的技巧如今我已经是炉火纯青,除了一些特殊构造的种类基本没有失手的可能。

    三浦真美的动作不但没有能够阻止我的愿望,反而造成其它出乎她意料的后果,胸前那一片波涛因为解除了束缚随着她的动作汹涌而来。

    我向前一俯身趴在了她的背上,下巴颏正好抵在她两块肩胛正中间的位置上。那只做了恶的手从另一边探到了前面,一把牢牢地抓住了她胸前一座巍峨的峰峦,五根手指都深深地嵌了进去。“你欲迎还拒的挣扎让我非常兴奋,想在这里大干一场吗”我邪恶地轻轻说到。

    我的威胁立刻起到了作用,三浦真美的身体在一僵之后软了下来,而且越来越软,很快地鼻翼中也发出了嘘嘘娇喘的声音。“不要不要这样”她苦苦哀求着,声音从咽喉处呻吟出来。

    我满意地哼了一声将脑袋侧了过来,把脸颊贴在她暖暖的背脊上,两眼望向打开的大玻璃窗外。前面的手用力但缓慢地揉捏了起来,另一只手也从这一边缓缓摸了上去,还有一个目标等待着去占领呢

    窗外一阵又一阵的秋风吹过,带起了树木的枝叶一阵又一阵唰啦啦地响。虽然冠桠之间依旧郁郁葱葱,但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部分油绿的叶片边缘,已经镶上了一圈淡淡的金边。我们所处的这个房间是二楼,并不能看到外面校园马路上人来人往的情形,但不断飘入窗内笑闹招呼的人声还是给了想象以依据。

    转入九月后东大重新开学了,生活的节奏也重新调节到了正常学业的轨道上,数以千计学员重新涌入校园,那种宁静的生活结束了,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潜移默化中我和酒井美莎之间的关系又有了新的发展,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她意识形态上潜移默化的变化。虽然有些话依旧没有挑明去说,但那只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隐晦,并非是她心里想不到或者不明白。这已经可以看作是一种里程碑式的进步,踏上了跑道只要盯准目标就可以了

    我确实想要寻找一个机会认识她的姑姑美纪子,但是却遗憾地发现时机还远远没有成熟,就我这样一个普通学生与教务长牧野先生实在是没有什么交集,更不要说深入家庭的那种程度了。

    除非是我以某种方式公开与酒井美莎的关系,但是就目前来讲显然这是一种不合适,而且极其冒险的行为。稍有不慎不但就永远地封闭了那条门路,更有甚者还会使那些已经取得的成果前功尽弃

    “再等等吧不要着急”在另一次教授和大学高层管理人员的聚会上,我远远望着牧野夫妇那对极不和谐身影这样对自己说到。

    一旦冷静下来仔细分析的话,仅就是我在甲府温泉旅店掌握的那个小秘密,以及酒井美莎的信念的倾斜,说是看到什么希望还是有些自欺欺人。但是我肯定不会就此放弃,如果是学业或许可能,但是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

    后来我与酒井美莎在一起的时候,也会不经意地提起她的姑姑美纪子,既不频繁也没有什么实际的内容,只不过是一种循序渐进的心理暗示罢了我就像是一只隐藏在黑暗里的野兽紧紧盯住自己那只猎物,只是暂时收起了爪牙。

    宫藤晴子依旧是那么光彩照人,她的学业情况我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是出类拔萃不同凡响。世界上真的有一类被叫做“天材”的人物,他们降生到这世界上来就是为了打击我们这些凡人信心的。

    我见到更多的是她在学生会里的形像,也许这样的形容并不是很贴切,但是至少我没发现那个我们社会上哪个政治家有她这般出色。现在每当在电视里看到某某大臣、某某议员,我首先想到的就是“丑闻”两个字,而任何人都不会在亲眼见到宫藤晴子之后把她与这两个字联系起来。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用”我已经忘记这句话是典出何处了,但是这句话确实是相当的有名。在我眼里宫藤晴子就是这样,完美到了我无法下手。

    之所以我能把酒井美莎和三浦真美搞到手里,就是因为我找到了她们的弱点,并且使她们难以逃出我的手心。可现在不要说是发现宫藤晴子的弱点了,连接近都困难了叫我可怎么办

    我并不相信这世界上有真正“完美”的人,之所以我找不到她的弱点,那是只是因为我并没有找对方法而已。这道题目对我来说实在是有些太“深奥”了,和牧野美纪子的情况不一样,我连能够骗一下自己进展都没有

    能够了解到宫藤晴子内心世界真相的,似乎只有那个津田由纪了,似乎应该在她身上寻找一下可能的突破口。可是自打那次甲府温泉的巧遇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甚至连远远的都不曾有。难道我就真的毫无希望,要将宫藤晴子这绝世美女在眼前平白的放过了吗

    “喂你的那个室友津田由纪请假了吗”我闭上眼睛将脸颊在三浦真美的脊背上蹭了蹭,声音有如呓语地问到。

    “没有她每天都来上课的”她迷迷蒙蒙有如被催眠了的回答到。

    “那她是不是正在忙着别的什么”

    “也不是,她每晚都会回到宿舍里来休息的”三浦真美显然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所以才这样回答到。

    “我是想问问她业余时间都做些什么,和哪些人接触比较密切”为了惩罚她的错误,我双手同时用力使劲儿揉捏了几把。

    “啊哦哦嗯、嗯啊”三浦真美终于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倒在我怀里身体软得好像一滩泥。“啊我不知道她只和宫藤会长比较密切”

    就在这时楼道上一串响亮的脚步响起,接着砰地一声结城彻推门走了进来。“原来你们两个都在这儿啊”他一愣之后就兴奋地说到。

    52、为人总要负些责任下

    在脚步声响起的时候我就猛然抽回了双手,身体向后一仰又靠回到了椅背上。尽管我的手上什么都没有,但我还是下意识地将它们在胸前环抱夹在了腋下。

    失去了我的“扶持”三浦真美向前一倾趴回到了长桌上,迷离的醉眼,嘘嘘的娇喘,满脸的桃花嫣红,这些可不是那么容易很快调整过来的。不过她也立刻抓起了那支落在桌上的原子笔,又恢复了刚才正在进行的工作,不过我从后面很明显地看着她不断颤抖的肩头,天知道她现在这样的心理状态都能写出些什么东西来。

    结城彻手上拿着一个卷起的纸筒,看到我和三浦真美似乎很是高兴,结合他刚才进门那一瞬间锁着眉头的样子和我对他的了解,恐怕是又有什么棘手的事情想要扔出来了。

    他走到桌前面对我们两个,嘴已经张开正要说出来,可突然间目光落在三浦真美的面前,露出了一脸惊异的表情。“真美,你”

    “坏了”我在心里大叫了一声,看来这回只怕是要玩漏了。

    刚才我与三浦真美的缠绵亵戏当中解开了她胸罩的带子,现在只是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虽然有着衣服的遮掩,但是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掩盖而已。

    如果是换了一个其他尺码较小的女人也还罢了,可三浦真美胸前那一对巍巍雄峰一旦脱离了规范,那么绰绰然的感觉第一时间就会把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偏赶上她今天上身穿的只是一件低领口的白色丝质衬衫,实在是一道过于薄弱的“防线”。

    不过忐忑之中我心里同时也升起了一丝不快,虽然我占有三浦真美并不是那么名正言顺,但是也算是拥有事实上的使用权。尤其是像现在这样的时候,我总不能也不可能置身事外。

    “嗯结城学长”我站了起来面对着他,同时在背后悄悄地推了三浦真美一下。

    “真美,你这张日程表怎么划得这么乱”结城彻并没有注意到我招呼他,而是一伸手从桌子上三浦真美写的那些纸上拿起了一张。“这可不符合你一向的工作方式,难道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只是如果就这么贴出去,怕是那帮愚蠢的小子没有几个能够看得明白”

    我的心一下又放了回去,怎么就忘记了这家伙是个一脑壳肌肉的傻瓜也许并不是我真的忘记了,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可以迟钝到这个地步。

    “啊这张表是废的”三浦真美脑子转得也很快,把其余几张纸归成一叠拿在手掩在胸前,然后也站了起来。“刚才我忘记了在下半月训练馆里也安排了其它项目几场比赛,所以这张划乱的就做了草表。请你只管放心,我一会儿就重新编制一份”

    “哦”听到这番解释结城彻换上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表格纸已经用完了,我再去向管理员领一些”也不等他作出表示,三浦真美就绕过桌子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我看着三浦真美的背影,明显地注意到那衬衣里明显有什么东西在来回晃动的迹象,所以不用问就知道她急匆匆的出去是想干什么了。

    “野间风,有一件事我想和你们商量一下”就在那道身影被挡在关闭的门后时,结城彻开口说到,我不得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下个月初合气道全国大学联赛就要开始了,关于这件事情我想跟你们再合计一下”

    “是有必要将下半个月的训练强度减一些下来,争取使咱们的选手恢复到最好状态吗”我又坐回到原来的那张折叠椅上,虽然有些兴趣缺缺但是也不得不应付到。

    合气道这一运动虽然发源于日本并且已经拓展到全世界范围,但是却一直没有能够成为奥林匹克运动会之类大型综合类赛事的正式项目。不得不说这和合气道过于强调修心而短于规范性技巧有关,所以创立仅仅一百来年的时间里全世界就冒出了无数流派,基本上大家都是各玩各的。

    这倒不是说合气道的实战性不强,但是不一定所有流派都推广这些内容,就比如美国fbi和前苏联的克格勃,谍报人员的搏击训练科目中都有这一项。

    这话就有些扯远了,再回到前面的话题,合气道虽有大赛但却不是柔道或者体操的正规赛事类型,组织模式上倒是和相扑、剑道这些传统项目有些类似。

    合气道在东大的开展还算是可以,这五六年又有了一定的发展,不过即便如此毕竟算不得传统强大社团,在全国大学中虽然也可以算在第一流,但是距离数一数二的霸主地位却还相去甚远。

    这一点不但我知道,全合气道社的社员自然是也知道,身为社长的结城彻当然不可能不知道。不过这夯货就像是一个热气腾腾的蒸汽火车头,从来不会熄火也不知道减速,为了这次大赛一直在摩拳擦掌,按照他的说法就是要有一个“无悔的青春”

    按照他的计划一定会把我们这些社员操练致死,但是我自然是要竭尽所能地阻拦着一些,这也算是我身为副社长的责任吧

    “你说得确实很有道理,但是我今天要来说的并不是这样一件事”没想到今天他并没有和我纠缠这个问题,而是忙不迭地将手里的那张纸展开递到了我的面前。“你先看看这个,感觉怎么样”

    我将脑袋凑了过去,原来是一张合气道社出赛的宣传画。上面用电脑合成的是两个穿着传统合气道服的人正在竞技,下面还有着一些小字说明。一看就知道是出自他的手笔,不过水平可实在是不敢恭维

    “怎么样”他看我半天也没有说话忍不住催促到,看来丝毫也没有些惭愧的觉悟。

    “缺少一句很有震撼力的口号用语,构图也欠缺点儿艺术性,总的来说还是请三浦学姐另找人重新设计一张的好”结城彻是个粗鲁的直人,在这样的公事公办的业务上我也没必要与他隐晦。

    “那就按你说的好了,不过这事可是丝毫耽误不得了”他果然丝毫也没有往心里去,顺手就把自己的那张“杰作”扔进了渍纸篓。“你认为我们怎么宣传一下,才能够吸引到更多的人来看我们的比赛”

    “那么按照学长您的看法,我们应该以吸引多少助威的观众来为目的呢”我对于这件事并没有怎么上心,不过他既然那么热情我也不好太浇凉水。

    “怎么也应该有一个不下于甲子园的啦啦队助威团吧”

    “卟,咳、咳、咳”我正在端着一杯水喝,听到他的话一下子喷了出来,然后就是剧烈的咳嗽。我们的这一位社长还真是敢想,真怀疑他是不是疯了

    已经说不清棒球运动具体是在什么时候传入日本的了,但开始兴盛肯定是由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至今已成为熊熊燎原之势,至少在年轻人当中的影响力已经远远超过了柔道、相扑等等传统项目,和足球这项世界性第一大运动项目。

    在全国的许多国中和高中院校里,每逢赶到校棒球队有重大赛事,往往是半个学校停课前去助威。到了大学虽然是因为种种原因不会那么疯狂,但是依旧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大热门运动项目。

    甲子园指的是位于兵库县西宫市的一座棒球场,全日本高中棒球联赛的决赛总是在这里举行,每年大赛时那里就是一个青春激情燃烧的海洋,同时也是也是无数啦啦队女郎翻飞短裙的海洋结城彻他居然想把合气道推到棒球的地步,还真是够有胆量的。

    “结城学长,你自己认为这有可能吗”我苦笑着对他反问到,他想疯我可没有道理陪着。

    “野间风,难道你也不能理解我吗”突然他一把攥住了我的胳膊,眼睛瞪得好比是美少女战士中的那种脸谱比例。

    “学长你先不要激动”我被他吓了一跳,胳膊被握得生疼。

    “难道我的理想错了吗把合气道推广到全世界的理念错了吗难道现在的社会只把金钱看得高高在上,再也没有了为了信仰”他说得愈发激动几乎快要落下泪来。

    我真有些被他吓住了,暗自考虑着该如何脱身。看来必须要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把这个任务扔在别人的肩上。“嗯”我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学长,我是理解你的”我一反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用上了一些技巧,若任由他这么疯下去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我们不妨去和学生会申述一下,请他们帮我们联络一些其它社团。一来这样可以事半功倍更有效果,再者坐在观众席上设定区域,助威时也会更加的有气势”

    “野间风学弟,拜托了”这只“大猩猩”被感动得无以复加,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为人总要负些责任嘛”我拍着他的肩头安慰到。

    正巧这时三浦真美整理好“内务”推门又走了进来,不过脸颊上依旧红艳艳泛着桃花的颜色。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她突突跳动的胸前,看来虽然里面系上了带子可依旧作用不大啊

    她刚好听到了我的最后一句话,一楞之下向我看来。我们两个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她的眼睛闪闪当中涌起了一股如春水潮涌般的灵动。

    冬天里的熊:实在抱歉,这月晚了。临时出差一个多星期,真是没想到的事情。

    53、她和他上

    在一个星期四的下午我和三浦真美来到了学生会的总部,为了合气道大学联赛申请观众外援的事情。这个日子是经过我特别挑选的,通过了酒井美莎的确认,这时学生会里肯定是宫藤晴子值班的。

    学生会在各个校区都有分部,不过总部的办公地点却是在另一个校区,既然我是别有目的再远自然也是要去的。这天我只是在早上第一节有一堂学分快要压线的课不得不去上,然后在十点一刻就走出了校门。

    这么早赶过去也是没什么意思,事先也是应该做一些方案上的准备,能够和我商谈的也只有一个三浦真美,而结城彻那样的白痴只能够添乱。

    十点二十五分我和三浦真美会合,又过了五分钟我带着她走进了桑田旅馆,这里既安静又温馨是个交流的好地方,几乎没有被人打扰的可能。没有了训练馆里那些摆脱不开的嗨嗨哈哈,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沟通”是越发的可以细致深入了。

    中间从拉面店叫了一份外卖的午餐,我和三浦学姐的交流尽心尽兴,当下午两点我们从旅馆大门走出来的时候,两个人的精神都已经调整到了最佳状态。

    在出租车里我将身边香软丰腴的肉体往怀里搂了搂,在三浦真美羞涩慌张的目光中吻上了她红艳艳的嘴唇,如此时这般的自信,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成功呢

    出租车司机的专业素质很高,并没有通过后视镜胡乱张望,脸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东京的交通状况实在是不敢恭维,即便此时并不是高峰时段,这一段并不长的道路也却是走走停停。不过好在时间还算充裕,我们也并不是很急,能够时不常地享受一下这样的“暇逸”也算是大学生活中的一道亮色。

    东京大学学生会采取的是统一管理,分散控制的一种管理方式,分支机构的设立并不是按照分院、系、年级和班的这一种结构方式。但也并不是说学生会这个组织因此就会被边缘化,相反这才是东大学子们真正的核心,影响力一直通过历届的毕业生延伸到了校外社会各个阶层。

    我记得以前就曾经说过,在东大内“社团”这一组织形式具有相当悠久的历史传统,历届由社团走出来的毕业生走向社会,站住了脚形成了社会关系群落彼此提携,又反过来影响着昔日母校的社团。不管是叫政党也好,或是叫派阀也罢,作为掌握着相当社会资源的精英群体,总也是需要源源不断补充新鲜血液的嘛

    学生会所具有的实力,正是通过对各个社团的影响来实现的,并且通过这些在校的社团来实现与它们背后的社会势力来进行联系。反之学生会又作为东大校方支持的唯一官方组织,又可以利用校方资源对各大社团的在校发展提供支持,也算是一种互利互惠的关系。

    虽然我也是一个社团干部,勉强也算得上是主要社团干部,但这学生会的总部我却是并不常来。准确地说是仅来过一次,那还是晚上一次庆祝什么的大型聚会,乱乱呼呼什么也没有看明白,也并没有引起什么兴趣。

    老实说并不该是这样,我自来就不是什么君子,在可以预见的将来也不可能成为君子,而这里除了宫藤晴子和酒井美莎之外还有许许多多的美女,聚集着各种样貌和气质的类型。

    但这话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说,这里给我的感觉却是非常的别扭,好像是把一片枫叶放入杨树叶堆中的格格不入。

    即便是在今天这样一个时代日本依旧算得上是一个等级社会,甚至在还没有正式走入社会中的人群中亦是如此。一个人一生中最大的资源或者说最大的瑕疵,是在你出生那天就被注定了的,那就是出身以及家族背景。

    当然这也并不是完全无法改变,比如某个人有极其高的天赋,以得到诸如入赘豪门大族的资格,有些甚至会改姓以示与过去的断绝。不要以为这种事有多么不可思议,现今活跃于政坛的明星里就有至少十几个

    不过这样的当代“丰臣秀吉”毕竟只是极少数,虽然我已经一脚踏进了东大这所社会精英的摇篮,但却还没有那样的终南捷径的机会,而且至少到现在为止我也还没有这样的打算。

    学生会成员和绝大多数出出入入者,大多是些颇有些家庭背景的角色,政界、财界再不就是学界,既然走出校门之后立刻就可以享受家族提供的资源,那么在校期间锻练一些社会能力也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

    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就我所知我们学院有一位前些年毕业的涩泽前辈,甫出校门就进入了大藏省供职,并在今年以二十八岁的年纪成为货币管理局的副局长。究其原因还不过就是家族煊赫,祖上可溯源到百多年前的财界的风云人物涩泽荣一

    东大里的一般家庭出身的学生不是没有,而且确确实实是占据了大多数,不过即便扣除了其中相当比例的“书呆子”之外,其他人也都下意识扮演着“附庸”的角色。

    真正的生活与漫画里不同,即便是我们这些刚刚放下,或者还没有完全放下手中漫画的青涩少年,也都明白即将面对这个社会中的残酷。是人就总要为自己今后的人生负责,也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即便是那些名门子弟如此的热衷于社会活动,不也是另一种符合他们身份的积累方式吗

    其实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进入东大这一步就是为了离繁华世界愈近,离鹿儿岛上那个小渔村愈远了。只是我的情况稍稍有些特别,在与汹汹人潮一同奔跑在同一条大路上的同时,我的眼睛更多地盯在一条被荆棘遮掩,眼下谁还没有注意的小路上。

    “这个倒是有着一副好皮囊,只是太毛躁,把一副趾高气扬全都写在了脸上”我此刻并没有走在路上,而是正坐在学生会的大办公室里,百无聊赖地观察着从面前走来走去的人。

    我唯一的那一次来并不是日常的办公日,所以也不知道是平时是否也是这么热闹,看着这个人来人往的架势,就是一般的区公署也未必赶得上吧

    学生会毕竟只是一个学生的自治机构,无论是学生会的会长、副会长还是各部的部长,都不可能一天到晚地盯在这儿。因而即便是这样重要的干部也没有设置单独的办公室,那完全没有必要,只是在角落里隔出个小玻璃间,其他人分散在屋子当中随意摆放的办公桌边上,就像是在大楼里租赁办公室的那种小公司氛围。

    宫藤晴子就坐在最里面把角,一个玻璃隔出的小单间里,正在与一个女生交谈着什么。每当我的目光游弋到那里时,总是情不自禁地被粘住,然后必须要花费很大的毅力才能够重新移动开去。

    美女就是美女,任何的姿势神态都自有一种动人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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