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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2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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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翔鹤摇了摇头苦笑道:“虎威?呵呵,在下苦苦支撑一家小店,有什么虎威可言?虽然平时兄弟爱用兵家之学督勒部众,拥有一定的自卫之力,王家的人因而也不愿轻易招惹我,但是并不是他们畏惧于我啊!其实昨晚我也怕出事,还特意加强了店里的防备,幸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王家昨晚没有采取行动,据我所知,可能主要还是因为他们的力量不足。他们的主要人手都在前一段时间因为邱特人的入侵而撤走了。昨天跟着金南二人回城的人只有十七、八人而已,如何是公子一方的对手?我估计,他们昨晚没有什么动作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估计自己力量不足,等他们这两天将人手调集足了,就难说了!这次也还算了,帝国东征大军很快就会到达三岔口,到时候肯定会全城戒严,王家自然也难有动作。可是大军离开以后的日子就难说了!”

    孙翔鹤说完,又摇了摇头,同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脸忧愁之色。

    江寒青自然知道孙翔鹤是在担心王家这回如果积聚起足够的力量,可能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他苦心经营的客栈给一举铲除。

    江寒青微微一笑,装模作样地安慰了他两句,说了一通对方受此重挫必定不敢卷土重来一类的空话。

    孙翔鹤见江寒青这个样子,知道对方不愿意帮助自己解决三岔口此地的王家势力,只好作罢。

    而江寒青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径自和孙翔鹤天南地北地胡扯起来。他想看一看,这个人是不是像他自己所吹的那样,有那么大的本事。这一来,却正投孙翔鹤所好,立刻忘记了刚才的烦恼,兴高采烈地和江寒青聊了起来。

    在谈话中,江寒青渐渐发现,这个寂寂无名隐居于市的客栈老板刚才所说的话确实不是自吹自擂。所谓经国治世之才,实在就是说的他这种人。此人胸中可谓包罗万象,天文地理,行军治国,几可谓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以江寒青之能,此刻也是感觉相逢恨晚,在旁边听得是频频点头,听到精妙处更是一副俯首受教的姿态。而白莹珏虽然专心武学,对军国大事一向不感兴趣,此刻在旁边听孙翔鹤畅谈天下大事,头头是道,条理清楚,不由得也是频频点头,暗暗心服此人胸中才学。

    孙翔鹤虽然满腹经纶,但隐居小城,身边全是碌碌小人,一向只能孤芳自赏。此刻终于找到一个知音,能够与之高谈阔论,不用再担心会有对牛弹琴之虞,心中甚为高兴。而江寒青听到他的精妙分析时,不断在旁边击节赞叹,让孙翔鹤更是兴奋不已。

    江寒青此时心里已经完全信服了孙翔鹤的才能。他打定主意要将这个怀才未遇的客栈老板收为己用,如此人才浪费了实在可惜,而如果掉入其他势力手中,更是会悔之莫及。

    思忖了一会儿,江寒青觉得首先应该从取得对方彻底的信任下手,而要取得对方的信任,最重要的就是要让对方觉得自己对他无所隐瞒,包括自己的真实身份。

    思索既定,江寒青便开口道:“孙先生,我们聊了这么久。我还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吧?”

    孙翔鹤想不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情,愣了一下,笑道:“呵呵!公子一直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自然有自己的用意。我虽然心里是想知道,却也不会多问。”

    江寒青呵呵笑了几声,赧然道:“先生过虑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其他用意,只不过小子远离家乡,身处险地,自然要谨慎一点。但是如果现在还不跟先生说实话,那就是太对不起先生了!”

    孙翔鹤呵呵笑道:“公子何需如此?君子之交淡如水!小小名姓,实在是无关紧要!”

    江寒青摇了摇头道:“如果是别人,我可能始终不会说出。但是对着先生这种聪明人,我如果还不说出来,我就是自作聪明了。呵呵!”

    孙翔鹤笑了笑,没有做声。

    江寒青径自道:“孙先生,实不相瞒!我名叫江寒青,当今镇国公家族少主是也!”

    孙翔鹤大吃一惊,连忙站起身来,行礼道:“原来是江少主,小人失敬了!失敬!”

    江寒青忙抢过去扶住他道:“孙先生,何必如此多礼!快快请起!”

    孙翔鹤缓缓站起身子道:“我先前猜测公子是一般世家大族的子弟,觉得公子不愿向小人透露身份有欠爽直。唉!现在想来实在是……!唉!想不到公子居然是镇国公家族少主!少主远离京城,处此险地,自然应当十分谨慎,万万不能将身份告诉小人的呀!为何此刻?唉!小人真是惭愧!唉!”

    江寒青道:“先生何出此言?先生天下之良才,我结识还来不及,为何要自隐身份,欲盖弥彰?”

    孙翔鹤这才释然,点了点头感叹道:“想不到少主如此抬举小人!唉!小人如何敢当啊!”

    顿了顿,孙翔鹤突然说道:“少主在此兵荒马乱的时节,亲身犯险东行,莫非是要去邱特?”

    江寒青这时目瞪口呆,如见天人一般地看着他,良久方才道:“先生真神人也!”

    白莹珏在旁边也吃惊道:“先生,您是怎么猜到的?”

    孙翔鹤微微一笑,缓缓道:“小人虽然是一碌碌市井小民,却也斗胆常常关心天下大事。四大国公家族,为求突破,数百年来一直是拼尽全力寻找机会!其间不知有多少努力,只不过不为外人所知而已。但是由于帝国势力一直如日中天,历代皇帝虽偶有平庸者,却也算不上昏君,所以四大家族一直未能稍有寸功。而今时移境迁,帝国内部早已是矛盾重重,四大家族蓄势待发,天下形势混沌难明,明智之士莫不知大变将至,纷纷避世静观。当此之刻,邱特蛮夷入侵我大夏上国,居然能破地千里,如入无人之境。帝国败象,于今已现。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以邱特小小蛮国,又怎能攻灭我大夏帝国?其势虽猛,终将渐受阻滞,力竭难行!如其见事明白,早日撤军,还有望保命;否则全军覆灭之危,迫在眉睫。

    小人也是因为这样思量,方才有信心暂留此城,以观其变。此际观之,邱特女皇果然名不虚传!当此大胜之时,尚能保持头脑之清醒,看出己方之不足,主动撤退,非常人之所能也!”

    江寒青听到这里,频频点头。

    孙翔鹤又道:“听说帝国远征大军不日即到三岔口,此后必将一路东行,收复失地,直捣敌境。目前看来,以帝国军队的庞大军力,加上传统的战斗力,邱特蛮族军队想要战胜帝国大军实在是希望渺茫。如果帝国军队获此胜仗,皇帝的威望将登峰造极,而皇族的势力也必将再趋高峰。在这样的情况,皇帝一定会试图消除掉几百年来让历代皇帝都寝食难安的四大国公家族,铲除封建割据的隐患。

    倘若此事真的发生,四大家族其势危矣!以小人之愚笨,尚能见此形势。四大国公家族良臣谋士,层出不穷,怎么会不能见此呢?而今,少主率众多武士,抢在帝国大军之前,亲身犯险东行。依小人看来,少主此去自然是去襄助邱特人打败帝国远征军队,挫皇帝之威风,保家族之安乐,除此之外实无他事值得少主犯此奇险了!”

    江寒青听了他的这番话,更加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人。不知高层内幕,却仍能将天下形势看得如此清楚者,实在是奇才啊!

    事已至此,江寒青也就不再隐瞒,将自己此行的打算倾盆倒出,告诉了孙翔鹤,同时表达了对他的招揽之意。

    孙翔鹤听完,犹豫道:“少主对我孙某人如此推心置腹,小人实在是感激涕零!不过……”

    江寒青一看他这个样子,就明白了他是在担心自己强拉他入伙。江寒青知道这种足智多谋之士,做事情一定会前瞻后顾,思量清楚,以确保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想要对方为自己办事,绝不是自己空口白话、三言两语就能够说动的,关键还是要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能力,让他觉得跟着你能够有出头之日,才会投靠于你。

    江寒青当下也不见怪,微笑道:“先生不必多虑!江某人这次远行邱特,生死未卜,自然也不会对先生多有要求。如果江某人侥幸从邱特活着回来,到时候再和先生秉烛夜谈吧!”

    孙翔鹤一脸愧色,正待说些什么,却又听江寒青说道:“我本来准备今天上午和莹姨在城里逛一逛,看一看城里的形势的。现在看来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嘿嘿!等我们留着命回来,只需向先生这么一个土生土长的三岔口人问一下,不就全都知道了吗?呵呵!待会儿用过午饭,我们就要往东出发了。不然帝国军队就要赶上来了。呵呵!”

    孙翔鹤连忙道:“公子吉人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马到功成,胜利回来的!”

    江寒青多谢了一声,想了一想,自己何不利用孙翔鹤先应付着王家在这里的势力?便向孙翔鹤说起王美云的真实身份来,提醒他以后一定要小心这个女人。

    孙翔鹤听到王美云原来在王家的地位如此重要,心里暗暗吃惊,同时立刻明白了江寒青刚才所说想要看一看城里的形势的意思。踏对方刚才向自己说出了那么多秘密,自己好歹也应该表一下态啊!急忙道:“江少主,您放心!我自会小心应付王美云这贱婢的!至于这城里的形势,等少主回来,我自会全盘相告,我手下的人自然也会为少主所用的,定会让少主在三岔口这个地方踏下自己的一只脚来。”

    面对如此聪明、一点就透的家伙,江寒青也不由感叹自己幸运,这种家伙如果被其他家族的人找到,自己一方可就亏大了。

    江寒青又问到如果在他走后,王家那一方大举前来袭击客栈怎么对付的事情。

    孙翔鹤凝神想了一想道:“少主不必担心。等你走后不久,我估计大军也该到了。为了保证沿线补给的安全,三岔口此等要地,帝国军队定会有军队留守。

    我想王家再怎么嚣张,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在军队眼皮下大动干戈。至于偷偷摸摸、小打小闹的事情,我可不怕他!等到江少主成功回来,我们自然可以积聚力量,一举消除王家在三岔口的所有影响力!”

    江寒青听了深以为然,也就不再多问,转口跟孙翔鹤聊起了家常。通过这样的举动来进一步热络和孙翔鹤的感情。

    不一会已时至正午,孙翔鹤忙请江寒青和白莹珏一起用饭。

    饭桌上孙翔鹤吞吞吐吐地提到,其实通过刚才的谈话,他也对江寒青有了一定的了解,对江寒青的能力也很是钦佩。不过现在还是为家小拖累,无法脱身。

    只要江寒青这次能够帮助邱特人打败帝国军队,造成一定的乱势;而他又安顿好了家人,无论如何一定会全力跟随江寒青的左右,为他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

    江寒青听了他的话,自然十分高兴。江寒青知道孙翔鹤实际上已经是看中了自己,想要投靠自己了,只是谨慎的他最后还需要证实一下自己的能力,这次邱特之行,就成了孙翔鹤考察自己的一个机会。如果自己能够成功,孙翔鹤就能够断定自己的能力足以争霸天下,那时他就会毫不迟疑地加入自己的阵营。否则自然一切免谈,孙自会继续躲在这里当他的土财主,等待下一次机会再图发展。不管怎么说,他有了投靠自己的意图,剩下的就靠自己的努力了。一向对自己充满信心的江寒青此时仿佛已经看到孙翔鹤成为自己手下股肱之臣的样子了。

    在这种只方都对未来充满了期盼的气氛下,一顿午餐很快就愉快地结束了。

    用过午饭,稍作休息,江寒青便率着手下众人连同白莹珏,告别了这次东行的意外收获——孙翔鹤,向东而去。背后留下的是孙翔鹤充满希望的热切目光。

    他发自内心地希望江寒青,这个他自己刚刚找到的未来的明主,能够再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那个时候他就可以真正地展露自己埋没多年的才华了。

    走出三岔口低矮的城门,面前是一条笔直的官道,伸向地平线尽头的东方。

    官道的两侧是起伏的丘陵,高高低低,千百年来就这样冷冷注视着人类的沧桑变化。

    这条官道绵延下去,将越过帝国东部广大的领土,直通蛮荒的邱特国。一个月前,邱特骑兵就是沿着这条官道,长驱直入,深入帝国境内的。而此刻,邱特军队却又正在前方顺着这条路向东缓缓撤退着。当然,不久就要到达三岔口的帝国远征军也将沿着这条道追击下去。

    在未来的日子里,帝国和邱特国的战争将不可避免地主要在这条官道沿线进行。这条官道,昔日本是东西交流的繁华线路,此刻却已经成为了一条死路,一条充斥着血与火的道路。

    前方将是什么样的命运等待着自己呢?江寒青策马奔驰着队伍的前头,看着前面的慢慢长路,心里是思绪万千。

    在他的旁边是刚加入队伍的白莹珏——也是未来一段时间他要全力征服的对象。此刻这个可怜的女人正兴奋地策马而行,第一次跟随这么大一群人远行,而任务又是那么的危险,这个久居深山孤独女人怎么能够不兴奋呢?

    侧头看了看一脸兴奋表情的白莹珏,江寒青明白,如果真的要想收服这个脾气古怪,性格高傲的女人,自己还要付出许多心血才行啊!有了这样一个目标,下面的行程应该不会太无聊吧。

    忽然他又想到那个久闻其名的邱特蛮子的女皇——寒月雪,她此刻在干什么呢?她长得是什么样?是像所有的邱特蛮子一样丑陋龌龊吗?

    一阵风吹过,刮起一阵沙尘,遮盖了众人骑马奔驰的身影,一切都变得像未来一样扑朔迷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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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y姨诞生

    当白莹珏还沉醉在前一波的快感中的时候,江寒青已经迅速从s精后的短暂疲乏中恢复过来,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杀。龙腾提供

    由于“极乐膏”的刺激,白莹珏很快又被挑逗起了另一次的高c,刚刚还瘫软在地的身躯又开始了疯狂的扭动,迎合着江寒青的动作。

    不知道了过了多少时间,直到“极乐膏”失去效用,白莹珏才从疯狂的y欲中清醒过来。浑身乏力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泄身多少次了,精疲力竭的感觉使她靠在江寒青的胸膛上很快睡去。

    当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江家众人再次踏上了东行的道路。

    经过昨夜的疯狂,白莹珏对于江寒青的态度比前一天更加顺从。

    每当白莹珏和江寒青的眼光对上的时候,她的脑海中就会浮起昨夜的y荡场面,想起江寒青对她持续了大半夜的调教。深深为自己昨晚的y荡感到羞耻的白莹珏立刻会羞红着脸垂下头去。

    江寒青得意地看着白莹珏羞红的脸蛋,对于白莹珏成为自己女人后所表现出的柔顺感到十分满意,同时为自己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骄傲的白莹珏身上取得这么大的成果而自豪。

    至于陈彬、林奉先等几个人,对于昨夜发生的事情他们一个个都心知肚明,不过表面上却都装作对此一无所知,毕竟主子的事情不是他们这种作下属的能够随便议论的。

    今日起江家众人所经之处,已经是前日邱特大军侵略过的地方。兵燹之迹,沿途可见。

    官道两旁到处是被邱特军抢掠过后防火焚毁的村庄,秋收后荒芜的平原上随处可见死亡民众的尸体。在官道上沿途有不少的酒店、客栈,此刻却一个个人去楼空,不少酒家更是化为了废墟。

    中午时分,江家众人来到了一座小城,昔日这种位居官道之上的小城,总是繁华、热闹,一片升腾景象,此刻整座城市却成为了一座死城,断壁破瓦随处可见,街道上间或可以看见城破时被杀的老百姓的尸体。街道两边的店铺没有一家完好的,每一家都显然经过了疯狂的抢掠。

    在破败的废墟间,偶尔可以看到几个劫后余生、面色呆滞的人毫无生气地坐在那里发呆。

    看着这荒凉破败的情景,众人心中都觉不忍,更觉邱特蛮夷实在该杀,连江寒青都不住摇头,向白莹珏感叹道:“邱特人如此残忍好杀,不脱蛮夷习性,还妄想征服我大夏上国!唉!何啻痴人说梦!”

    在这残破之地,众人自然不会多做停留,迅速穿城而过。

    此后三天时间,江家众人就在这种充满死亡气息的环境中追赶着邱特人的军队。

    每天晚上宿营的时候,江寒青就会继续他对白莹珏的粗暴的虐待式性j。而白莹珏似乎也渐渐习惯了江寒青这种粗暴的性j方式。对于白莹珏所表现出来的惊人的受虐能力,江寒青心里都暗暗吃惊。

    在短短的三天时间里,白莹珏已经完全能够接受江寒青的这种粗暴性a方式,让江寒青喜翻心的是白莹珏甚至对于这种性虐调教式的做a表现出了极大的喜爱和热情来。

    在白天的时候,白莹珏对于江寒青则表现出了绝对的服从。从她的行动来看,毫无疑问,在她的心中这个武功高强的女人已经决定一切都要听从江寒青的指挥了——因为他是她自己选定的心爱男人,命中注定她要服从于他。

    江寒青欣喜地看到自己的调教迅速收到成效,对于下一阶段更加残忍的调教更是充满了信心。他要彻底地摧毁这个高傲女人表面的伪装,让她彻底陷入堕落的地狱。

    这一天晚上,江寒青决定开始新一阶段的调教。

    当白莹珏进入帐篷的时候,江寒青已经在里面赤l全身躺着在那里等待了。

    三天来已经习惯这种场面的白莹珏没有任何迟疑,立刻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走到江寒青面前蹲下,准备让他玩弄自己的茹房和y户。

    可是今夜的江寒青却没有像前几天一样急不可耐地扑上去采取动作。他仍然躺在那里没有动作,只是用眼紧盯着白莹珏,眼中s出往常所未见的慑人光芒,让白莹珏感到一阵心惊。

    江寒青用一种奇怪的声音说道:“莹姨,这几天你感到快乐吗?”

    白莹珏闻言立刻低着头胀了只颊,低声道:“是!我很……快乐!”

    “也就是说我这么对你!你仍然能够快感,是吧?”江寒青继续问道。

    “啊!……是!……是……我有快感!”

    “那么你是喜欢我这种方式了?”江寒青毫不放松地追问道。

    “不……呃……是……我是喜欢!”由于羞愧,白莹珏说话的音调几乎细不可闻。

    “啪!”江寒青重重一耳光扇在她脸上,骂道:“大声一点,贱人!是不是喜欢我打你的感觉?”

    白莹珏捂着被打的地方,抽泣着道:“是!我喜欢……我喜欢青你打我的感觉!”

    江寒青突然抓住白莹珏的手臂用力一拉,白莹珏立刻倒到了他的怀里。

    江寒青用口含住白莹珏的茹头轻轻咬了两下,刺激得她浑身颤抖。

    “莹姨,我发现你真是一个y荡的女人。”江寒青的嘴里说着刺激白莹珏的话,手上的动作也丝毫不放松,抓住她的茹房用力捏弄起来。

    在羞辱和性欲的激情只重刺激下,白莹珏呻吟着道:“是!我是……我是小青的……y荡……女人。”

    江寒青脸上的y笑略显狰狞,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加重,嘴贴在白莹珏耳边道:“莹姨,你这么y荡的女人是不是应该改名呢?‘”我……小青……我……”

    江寒青看着白莹珏由于痛苦而略为扭曲的面孔十分得意,将她的茹房捏得更加厉害。

    “哼哼……像你这样y荡的女人应该叫做y姨,你说对不对?……哈哈哈!”

    在江寒青的冷酷笑声中,白莹珏轻轻抽泣。她没有想到自己所钟爱的男人原来是如此残忍的一个男人,可是被年轻男人羞辱的感觉却让她觉得非常兴奋。

    在江寒青的反复喝骂下,白莹珏哭泣着说道:“是!我是y荡的女人,我是y姨!”

    看着白莹珏顺从的样子,江寒青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伸手在她的茹房上拍打着,不时挖弄一下她已经湿润的yd。

    “y姨,今天开始我们可要加量了哦!你有没有问题啊?”江寒青脸上露出的诡异笑容让白莹珏立刻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虽然心里有一点害怕,可是经过这几天的调教已经有点喜欢这种羞辱感觉的白莹珏还是立刻点头表示同意。

    江寒青笑了笑,起身找出一个小包,当着白莹珏的面打了开来。

    白莹珏好奇地望过去,当她看清楚包里面的东西的时候,立刻觉得是头晕眼花,身体颤抖不停,吞了吞口水艰难地问:“这……这是……青……你这些东西……不会是……?”

    包里乱七八糟地放了许多东西,有夹子、项圈、皮鞭、蜡烛等等,还有许多都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虽然不知道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是白莹珏明白肯定都是江寒青用来调教自己的道具。看着这堆东西,白莹珏是不寒而栗。其他的东西她不知道,但是像项圈、皮鞭之类的东西如果用在她身上会是怎样的一种景象呢?白莹珏想到这里,几乎不敢再想下去了。

    “y姨,这些东西将来都是要用在你身上的!哈哈,想着都叫我兴奋!”

    白莹珏惊恐地道:“不!你快把这些东西都扔掉,我不要……啊!”

    还没有等她说完,江寒青就从包里取出了皮鞭,狠狠地抽打在她的p股上。

    前所未有的痛苦感觉从p股上传来,让白莹珏倒吸了一口冷气,大叫出声,上身往后一仰,只手按住p股上被打的地方,惊惶无助地望着江寒青。

    “小青,你……不要,好痛啊!”

    可是江寒青回答她的请求的是抽打在她茹房上的一鞭和无情的斥骂。

    “贱人!记住,从今天开始不能再叫我的名字,要叫我主人!”

    白莹珏恐惧地摇着头,只手抱在胸前护住自己的茹房,哭叫道:“不!你怎么能够这样对待我。”

    江寒青没有回答她,只是用皮鞭不停击打在她的茹房上、小腹上、p股和大腿上,虽然用的力道并不是很大,但是皮鞭抽在吹弹得破的皮肤上,仍然留下了一条条清晰的鞭笞痕迹。

    白莹珏哭泣着竭力躲避江寒青手中挥舞的残忍皮鞭,可是在这小小的帐篷中又怎么能够躲过呢。鞭子无情地抽打在她的身上。

    终于她忍受不住这种残忍的r刑,向江寒青投降了。

    “别……饶了我吧!呜呜……我错了……!主人,饶了我吧!”

    江寒青听到她的求饶便收回了皮鞭,然后取出一个黑色的皮项圈递到她的面前。

    “贱人,将这个东西戴上!这才符合你的身份!”

    白莹珏刚刚迟疑了一下,江寒青手里的皮鞭就立刻狠狠抽打在她的身上。

    在皮鞭的抽打下,白莹珏身上阵阵作痛,可是由此带来的受虐待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始终处于兴奋的状态。

    “是!主人……我立刻戴上它!”

    在江寒青皮鞭的催促下,白莹珏很快表示屈服了。她哭泣着从江寒青手上结果象征屈辱的性奴隶身份的狗项圈。

    白莹珏含着热泪的眼睛期盼的望着江寒青,希望他能够突然良心发现不再羞辱自己。江寒青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站在旁边漠然地看着她,拿着皮鞭的右手不时轻轻挥动一下,似乎在提醒白莹珏如果不按照他的话来做将要受到怎样的惩罚。

    看着江寒青冷酷的表情,白莹珏心里最后的一丝希望彻底破灭了。在江寒青的眼光视下,白莹珏浑身都在冒着汗,她的手里虽然只是拿着一个小小的项圈,可是就是将这个项圈戴上自己颈项的动作却像是在举起一块千斤大石一般,缓慢而且费力。

    当项圈终于无可挽回地戴上她的颈项的时候,白莹珏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感到强烈的屈辱感觉,蹲下身抱头痛苦起来。

    白莹珏的心里实在是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对于江寒青的残暴如此顺从,连一点反抗都没有。她也想不明白平时文质彬彬的江寒青在两人l裎相对时又怎么会变得如此恐怖。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像江寒青所说的那样,真的是一个天生y荡的女人,否则一个正常的女人在遭受这种羞辱之后怎么还能够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呢?

    看着戴着项圈蹲在那里哭泣的白莹珏,江寒青心里充满了征服这个高傲女人的胜利感。不过他还不甘心,这才是他的残忍计划的开始而已,在他心中今后在白莹珏身上要施行的计划还多得很。

    江寒青拿出一根细细的皮带走到白莹珏的面前,将这根皮带栓在了她所戴着的项圈的扣环上,嘴里不停地羞辱着她:“好极了!y姨,这才是听话的好孩子嘛!哈哈!像你这样的y荡女人,也就只配这种待遇了!看,你戴上狗环的样子真好看!来吧,小狗,让主人牵着你遛遛!”

    江寒青说完这番让白莹珏羞辱到极点的话后,用力拉动手里的皮带,牵引得蹲在地上的白莹珏一下扑到在地上。

    江寒青开始用力拉动皮带的时候,白莹珏无法承受颈部传来的力量,只能跟着他用力的方向趴在地上移动着,那种样子就像是一条被主人牵着爬行的母狗一样。

    江寒青一边拉着她在帐篷中爬行,一边拿起了皮鞭抽打她高高耸立的p股。

    白莹珏吃力地在地上爬行着,大腿移动时摩擦着已经充血膨胀的y户,让她的下t更加s痒难受。而l露的p股经受皮鞭抽打所传来的巨大痛苦更加深了她的受虐待的快感。

    这时在她的大腿根部y户的位置已经明显地出现了y水流出的痕迹。

    江寒青哈哈大笑道:“贱人!你看一看,哈哈!这样挨打,你这只母狗都能够流出y水来?c!你可真的是天生的妓女啊!真他妈的是个贱货!”

    像狗一样被人拉着在地上爬行,p股上还不断地受到鞭笞,连卖y的妓女都不如的感觉涌上了曾经那么骄傲的白莹珏的心头,可是只要能够让心爱男人高兴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的决心让她忍受着这一切的一切,何况这些东西带给她的除了无限的羞辱之后,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感。

    当江寒青再次用力拉动皮带,让她往前爬行的时候,白莹珏抬起头来幽怨地看了江寒青一眼,可是残忍的辱骂和屈辱的狗爬姿势所带给她的兴奋感觉却更加强烈。

    江寒青伸手摸了摸白莹珏的y户,拼尽全力地一脚踢在她的p股上骂道:“c!这么湿了!你可真是贱啊!哈哈!”

    如此猛力的一脚踢在p股上,立刻将白莹珏踢得摔倒在地上。而那强烈的疼痛也几乎超过了白莹珏所能够忍受的限度。

    对于江寒青如此粗暴的动作,白莹珏心里突然涌出了一种恐惧的情绪。她不知道江寒青这种痛苦的性a方式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他还会相出什么残忍的事情来。她产生了一种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上了贼船。

    在这一瞬间,白莹珏突然觉得自己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江寒青却一点也不尊重自己,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有了这种想法,她突然对于自己所处的羞辱地位感到十分的羞愧,对于这几天的y贱行为也开始有点后悔了。

    抬起头来刚好看到江寒青嘲弄的眼神,白莹珏的忍耐彻底达到了极限。刚刚还处于性a的激情中的她,奋力支起身体,瞪着眼生气的看着江寒青道:“小青!你……太过分了!……你……你真的想弄死我啊!”

    从她的神态,江寒青知道她真的是生气了,而且从她的样子看来这个武功高强的女人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奋起反抗。

    江寒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刺激起了白莹珏作为人类而天生就有的自尊心来,这个时候正是性虐待调教的一个关键时刻,自己可一定要处理好。

    虽然知道此时一点马虎不得,而白莹珏在那里也是一副怒气勃发的样子,江寒青却并不慌张,冷静地说道:“y姨,你不要生气嘛!我这可是为了你好,等你习惯了一切都会好的,到时候你就会求我这样做了!何况……你当初可是表示愿意为做任何事情,答应什么事情都顺从我的哦!”

    虽然这几天对于白莹珏的调教一直比较顺利,可是江寒青心里明白像这种高傲的女人,你要想很快将她全面调教出来,那是不太现实的。开始的一些轻微暴力和羞辱,她可能还会忍受,但是达到一定的限度的时候,作为一个人而天生具有的自尊肯定会让她作出一定的反抗。这种时候当然是整个调教过程中最为关键的时刻,只要能够在这种时候战胜她,就可以摧垮她最后的自尊,让她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身心奉献出来。这样性虐待调教的最后胜利就近在眼前了。

    心里一直有着这种认识,所以江寒青对于白莹珏突然而生的愤怒情绪一点也不意外,不慌不乱地应付着她爆发的怒气。同时紧抓住白莹珏当初表示要为他做任何事情这一点来对付她。

    白莹珏将火气发泄出来之后,心里立刻就有一点后悔了,觉得自己不应该发这么大的火。这些天来这些y荡的事情,虽然江寒青确实做得比较过分,可是也有不对的地方啊!自己一直觉得这是一种性游戏,对于这种性游戏,自己心里确实有着喜欢这种事情的感觉,甚至可以说是对于江寒青层出不穷的羞辱举动有着一种期盼的心情。

    正在这样思量的时候,江寒青又提到自己当初所许下的什么事情都要顺从他的承诺。白莹珏心中的怒火立刻烟消云散,觉得真的还是自己没有道理,自己引诱别人作出了这种事情,此刻却把责任全部推到了人家身上,太不应该。至于答应了心爱人儿的事情却不办到,那更是莫大的罪过。

    想到这里,白莹珏十分羞愧,不由低下了头,半天才呐呐道:“青……我……我不是说你不能做。但是……但是你也要考虑一下人家的感受嘛!你这样弄,人家怎么能够受得了啊!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人嘛,你刚才那一脚搞得人家好痛哦!”

    江寒青笑了笑,蹲下身抱住白莹珏道:“y姨,对不起了!我刚才是玩得一时兴起,得意忘形了。我可不是故意得,你别生气了!”

    顿了顿不等白莹珏作声,他又说道:“y姨,我跟你说啊,等你习惯了之后一定会觉得这样很舒服得的!你刚才有没有感到一种兴奋的感觉?说实话!”

    白莹珏涨红了脸,忸怩了半天才答道:“我……刚才……刚才是有一点点!……哎呀,没有了!你别乱说,我……”

    看着她欲说还休的样子,江寒青这种经验丰富的老手自然知道她心里的真实感觉。

    江寒青哈哈大笑道:“y姨,你别不承认!哈哈……”

    他搂着白莹珏赤l的身子,将嘴凑到她的耳朵边上轻声道:“y姨你说说看,如果你没有兴奋的感觉刚才怎么会流出y水呢?如果你不喜欢这种事情,怎么会那么心甘情愿地让我采取行动,就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而已吗?”

    白莹珏听着他的话,低头不语。

    江寒青看见有说服她的希望,立刻鼓起如簧之舌继续说道:“y姨,我实话跟你说吧!你们女人天生温婉柔顺,对于男人就有一种顺从的本能。你想一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怎么会出来就对我那么听话呢?”

    “还有啊,男人一般来说天生都有虐待的倾向。你想一想夫妻之间做a时,很多男人都喜欢大力揉捏妻子的茹房,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男人都不知不觉的有着性虐待的冲动。你们女人一方面对于男人比较顺从,一方面也因为女人身体里深藏着的相关特质,就都有着一种受虐待的倾向。这种虐待的事情,并不是男人统治女人的方式,而实在是一种人类发自内心的纯洁的性a方式。”

    白莹珏听着他说的错漏百出的话,虽然心里是很不以为然,但是因为内心深处对于他的深深热爱,她还是强迫自己去接受江寒青的说法。

    江寒青继续着他的说教。

    “y姨,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我所说的那种典型的女人。在你的内心里深藏着对于性虐待的渴望,但是你平时自己并不知道。你总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出现,其实你并不知道你自己内心深处希望有一个男人来统治自己,来占有自己,甚至是蹂躏自己!你说是不是?”

    白莹珏听着听着突然觉得江寒青说的话还是有一点道理,自己好像真的是渴望有一个男人来占有自己,以统治自己的姿态出现在面前。当江寒青表现出虐待倾向的时候,自己虽然害怕,但是心里更多的感觉可能还是兴奋和渴望吧!

    “难道我真的像小青说的那样,是一个天生渴望被人统治的女人,是一个生来就y贱的期待男人的蹂躏的女人?”白莹珏开始对自己产生了一定的怀疑。

    江寒青见她低头沉思,知道自己的话对于这个天性深处隐藏着y荡欲望的女人产生了作用。他怎么会浪费如此好的机会呢,立刻不失时机地伸手在白莹珏的茹房和y户上抚摸起来。

    在男人只手的抚弄下,刚刚由于发怒而暂时强自压抑下去的欲火立刻释放了出来,甚至变得更加厉害了。白莹珏已经彻底忘记了刚才自己发怒的事情,她媚眼如丝地望着江寒青,嘴里微微喘着气,呢喃着不断地说出y言荡语。

    “青!你的手!……你的手弄得人家好难受哦!……啊!……用一点力啊!用力……好爽!

    江寒青玩弄丰满茹房和y部的只手,逐渐加强了力道,让白莹珏的身子扭动得更加厉害。与此同时,他并没有放松攻心战术,毫不放松地在白莹珏耳边不停说着y荡的话语,向她灌输着y荡的意识。

    “y姨,我告诉你!一个女人最爽的事情,就是将自己完全奉献给心爱的男人,让他彻底地、毫无顾忌地享受自己美艳的身体。只有成为男人的性a奴隶,女人才能够享受到人生的最大乐趣。这种乐趣在开始的时候,确实会为你带来巨大的痛苦,可是苦尽甘来嘛!无上的享受在后面等着你呢!y姨,呢想不想享受这种人生最大的乐趣啊?”

    在江寒青的只手玩弄下,早已经神魂颠倒的白莹珏此刻那里还能够分辨他话中的对错,只知连声答应着。

    见到白莹珏神魂颠倒的样子,江寒青玩弄她r体的动作慢慢地又粗暴起来。

    他用手指掐住她的茹头拉扯,手掌不时拍打在她的茹房上、p股上。对于江寒青再次而来的粗暴动作,白莹珏这次再也没有说什么,反而是陶醉的享受着。

    她的y蒂已经充血勃起,刚刚已经干燥的yd中又开始流出粘粘的分泌y来。

    奋力睁开眼深情望着江寒青,白莹珏陶醉地说道:“青!我是你的女人,你玩弄我吧!我再也不会像刚才那样了!来吧!玩弄我,无论多么痛苦我都会忍受住的,因为我要做一个使你满意的女人!”

    看到白莹珏如此顺从的表现,江寒青也略为有?

    《<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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