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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都市美女狩猎者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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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慨,而我的脑中却是在回放着刚刚的美景。

    “哪有你说得那么好,你还真是嘴甜”牧野美纪子在茶几的对面坐了下来,将那只桧木托盘竖在身前,以手掩住嘴发出咯咯的娇笑。两只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儿,神情妩媚之间竟平添了几分少女未经世事的天真。

    “怎么会,任何赞誉对于太太您都不会过份呢”我讪讪地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心中忍不住对那个托盘充满了怨念。如果不是它不解风情地无端阻挡,恐怕我此刻就看到了那一幅“波涛汹涌”的景象了吧

    “说起来还真是感谢你的帮忙,玉子的数学成绩最近好了很多呢”性格上牧野美纪子确实有些跳脱和稚气未泯,不过自然加诸在这样一位成熟美妇身上却产生了一种异样可爱的情调,和她在一起也永远不用担心找不到愉悦身心的话题。

    这不还没有等我问,她就主动滔滔不绝地向我介绍起了,最近发生在那个“小魔女”身上诸般可喜的变化。

    酒井美莎承担玉子的课业辅导工作这一个半月以来,总共来过来上过五次课,而我即便是算上最初的拜访也不过是第三次上门。尽管在我的心里也是充满了迫切的渴望,但却反而更加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进程的节奏,作为一个“艺术家”热情和耐心缺一不可。

    说起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的安排,在所有基础课业中我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数学了。要说现代最最为人所关注的外语方面,我确实是实在应该感到惭愧。

    我也就是在进入东大后从心底里认识到了这方面的不足,才在努力之下有所提高,但是和酒井美莎相比即便是她的意大利语水平都比我的英语要强,而她掌握的最为熟练的却是英语和法语。

    不过好在我有一个数学方面的超强能力,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就爱暗自算计的结果,刚好配合着酒井家族血统的女性在逻辑思维方面都有所欠缺,我不得不为这一点儿感到庆幸。

    当然了,并不是说酒井美莎上了大学的水平就连小学的数学问题都处理不了,那未免是过于地搞笑了。只不过用于教学就要有些深刻的理解了,毕竟有胆量雕刻朽木的人,必然是工艺大师,如果是国宝级的那自然是更好。

    做老师实际并不在我理想之列,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崇高时尚的职业会与自己工作有什么交集,更何况还是牧野玉子这样一个顽劣不堪造就的学生呢

    不过这个学生既然有一位如此诱人的母亲,那么即便是再怎么勉为其难,我也必须坚持下去了。

    好在主要的课业都由酒井美莎负责,我这里的情况并不算是很糟糕,尤其是在击退小魔女最初的几起恶作剧马蚤扰之后,我们之间基本上就进入了战略相持阶段。

    毕竟我作为成年人对于一个小女孩儿有着智力上的优势,同时作为一个男人我神经的坚韧要远远超过几位前任,并且我还有着酒井美莎这样一位盟军,自然就在这块阵地上扎稳了脚跟。

    不过这只是形势而不是内容,我一刻也不曾忘记过自己的目的,一个无论付出多少努力都值得的目标。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拂过一阵火热,目光再次将面前的妖娆丽人深度锁定。

    “我们隔壁麻生太太的孩子,那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专业家庭主妇这个职业,实在是压抑人的性格,这位牧野夫人也是很有些聊天方面的激情。

    不过由于她开朗阳光的性格,可能还有绝世容颜有关,丝毫也不会令人有厌烦的感觉。

    “对了”兴致勃勃的牧野美纪子突然拍了一下额头,看着我语气很是有些怪异地说道:“野间风先生上一次怎么没有来,是不是和美莎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哦”这次的跳跃实在是大了一点儿,在回答之前我不得不思考一下。

    眼下的我对于酒井美莎的精神和思想状态,基本上已经可以做到随时掌握,因而并不需要有什么太多的顾忌。反倒是因为这位姑姑思维方式的跳脱,我还处在初步的观察揣摸阶段,不得不小心从事。

    但这话我自然是不能说出口来,否则就是十足的智障白痴。

    “这个让我怎么说呢”既然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就干脆采用了含蓄的手法,或许通过联想她能够自己找到一个答案。

    “是不是出现了其他的女人”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牧野美纪子的声音虽然压低了下来,但是那一对美目中的八卦之火却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哦或许算是吧”我的语气不那么确定,有一种受了“惊”的感觉,看来我对于女性的心理还是不够充份了解。

    应该是一种下意识的心理,在她提到“其他的女人”时,我立刻就想到了大道寺明美,最近那个总是意图给我惹起麻烦的女人。

    对于那个女人也是我实在难以理解的一个,好不容易由偏远地方来到东京这样一个绚烂多彩的大都市,有多少诱惑人心的事物等待着去尝试,一天到晚想着和我较劲干什么至少我是难以理解的,除非是她对我也起了那样的心思

    这样说法不能说绝对没有可能,但至少在我看来那是比世界毁灭更加荒诞不经。那么推算下来就只有最后一个可能,就是这个女人在心理上不知道哪部分出了问题。

    这个话题自然也是不适合与牧野美纪子讨论,但是我却不能阻止她无法抑制的好奇心。

    “这你可不能让美莎知道了,不然的话不过真的难到那个女孩儿比美莎还漂亮吗”似乎我“暧昧”更加做实了她的猜测,居然立刻毫不见外地替我参谋了起来。“年轻人心思有些不定也可以理解,不过你可不能伤害了美莎哦我知道有些感情方面的事情,你们这些年轻人自己也难以克制,可是如果伤一个女孩子心的话”

    我真后悔刚刚的那一瞬间的疏忽,就给她造成了这样的误会,以致自己被这样的浪涛所淹没。虽然她的语气是以长辈教导的口吻,但是时时流露出来的情感神态之幼稚,让我感觉异常的古怪

    尽管牧野美纪子这比酒井美莎还要天真的性格,令我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情绪,但是在客观上却有些将我计划的那些步骤程序弄得有些混乱。

    “哦,这件事情其实是”我试图插进去拨乱返正,不过这似乎非常不容易。

    “叮铃、铃、铃”就在这时,一阵解除我尴尬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76、连环二

    “哦”正在逐渐进入兴奋点的牧野美纪子先是一愣,紧接着就下意识地站起了身,可等到这个动作已经到了一半时才反应过来,面前还有我这样的一位客人。“实在对不起野间风先生,我这”

    “太太请自便,不要拿我当外人”得到这个解脱的契机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可情不自禁眼睛又溜向了她因半躬起身复显突出的胸部。

    “抱歉请你稍等,这应该是附近的邻居”并没有注意到我目光的侵袭,益发证明牧野美纪子神经的大条,她站起来用迅速地小步跑向楼梯旁摆放着电话机的矮柜。

    “您好,这里是牧野家”双手拿起话筒她微微欠了欠身,就好像是对面可以看见这边的情景一般,温柔酥糯的声音让我忍不住对电话那边的人心生嫉妒。

    “是本庄太太啊下午好我这”

    “实在对不起,我这里现在”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

    “这是真的吗太有意思了,居然有这样的事情”

    “你听我说,如果是”

    我自然是听不到电话的那一边都说了些什么,但从牧野美纪子的回答来看,应该是一位就住在附近的邻居,彼此之间有着相当不错的私人情谊。两者交谈的内容自然也不会例外,都一些家长里短的市井八卦新闻,属于家庭主妇们之间话题的主流内容。

    一开始她还记挂着身后有我这样一位客人,打算三言两语了结这个电话,然后和我继续刚才的话题。可后来不知道是她神经过于大条,还是电话里的内容过于吸引人,总之她是逐渐直至完全地沉迷了进去,以致可能都忘记了身后还有我这样一个客人。

    “这就是一个专职家庭主妇的生活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浓香且醇厚,暂时获得了一个喘息机会的我开始仔细打量这间屋子。

    我自然是不是第一次来,之前已经说过这是第三回,但是作为客人自然不好显出过于好奇的东张西望,那样可就未免过于失礼了一些。

    此时此刻这样的机会是非常难得的,身份依旧还是客人,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主人以她们的殷勤,来限制我精神上的自由,自由地来从意识上来深入这个家庭。

    这里虽然仅仅是一间客厅,但是已经可以分辨出这个家庭里的一些秘密,前提就是你一定要非常敏锐,能够发现那些纤维处的细节。

    如一般人都会在第一时间里看到的那样,这个家庭里洁净到了纤尘不染的程度,但又绝不会让人有医院里的那种冰冷生硬的感觉,反而是像它的女主人那样使人忍不住迫不及待想要沉溺其中,迫不及待地与之亲近。

    是我发现了这其中更深层次的东西,从一件小雕像摆件到墙上的一幅画,再到哪怕是沙发上的一块坐垫,无论是颜色还是摆放的位置,都体现出了精心安排的细腻与和谐。

    这说明了什么自然是有原因的,不过不同人体悟的侧重点可能会有所不同。

    我先说一说一般人的看法,那就是对于能够娶到这样的女人感到满意,不但本身漂亮还能将所有家务操持得井井有条,消除一切后顾之忧。

    并非是我在这里信口胡说,只怕那位牧野达平就是这么想到,而且更加得意于美纪子的心思单纯不知道怀疑,所以才会在外面胡天胡地做着那些只有我才适合的事情。

    相反我从牧野美纪子身上看到的,却是深深的寂寞,至今也没有变得抑郁实在是一个了不起的奇迹。想到这里我的目光再次盯住了三米开外那个婀娜的背影,心里腾腾升起了一股正义之气

    给这样一个聚天地造化灵气的美女带来幸福,让她的生活里充满了绚烂的色彩,这是上天赋予我的责任与义务我将毫不犹豫地发出必胜的誓言,哪怕遇到再多的艰难险阻

    激情澎湃了一把之后我的心情重又归于了平静,到此时这个电话已经持续了将尽十分钟,而且丝毫也看出有将要结束的迹象。我向后移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过得更加舒适一些,想象着这一座房子里的一家是如何生活的

    想到这里我的目光瞬间就移到左边墙角上的一架落地灯上,在它的下面此刻正静静地躺着一个可爱的小玩意儿。

    这就是我从田所老板那里进来的“秘密武器”,深入这个家庭来窃取秘密的眼睛和耳朵。虽然我现在非常想了解到那里面都已经收集到了那些有意思的信息,可最终还是非常理智地克制了这种冲动。

    我的这种谨慎并非源自胆小怯懦,正好相仿,我自信在未来当中充满了无限的机会,那为什么要仅因为一点点鲁莽就将这一切断送呢

    这件事情是由酒井美莎出手完成的,最终还是得由她取回来,以她的便利条件自然是不成问题的。会有问题也是出在心理障碍方面,对此我可是深入地做了许多耐心细致的工作。

    如今这些对我已经是小问题,被掌握在手心里的酒井美莎随我搓扁捏圆,稍稍的小反复那可以被称作是情调,即便是已经由享受过程进展到了享受成果的阶段。

    而如今同样到了这一点的,还有三浦真美。

    能够有这样两位大美女供我受用,自然也是一桩天大的福气,但我也并不是全无烦恼,都已经快一年的时间了,在新战线上几乎谈不到什么进展。

    我的目光又移回到了牧野美纪子的背影上,渐渐的视线焦距变得有些虚化,再后来那一件件的衣物逐一褪尽,一具绝艳无伦的美艳胴体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为了得到这样的绝世美女,无论付出怎样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机会一个什么样的机会呢”在我的心底里那一丝原本轻微不可察觉的怨念,逐渐壮大冒出头来,一下又一下地啃噬着我的心灵。“唉我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探身将已经有些凉的咖啡放回到面前的茶几上。

    “嗯”突然我的目光不经意地向前一瞥间,另一只完全一模一样的白色瓷杯。几乎像是被火烫了,或者被电击了之后的反应,我立刻抬起头又去看那个背影,她还专注地站在电话机旁,继续着天知道有什么价值的话题。“如果悄悄地往里面放一些东西,那么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呢”这个念头不可抑制地钻进了我的脑袋,左右萦绕挥之不去。

    眼下肯定是无法实施这个美妙的想法了,一来是我的兜里没有预先准备任何“东西”,二来是酒井美莎正在二楼给那个小魔女补课,所以这个假设并不具有实际的可操作性。

    但如果我经过了一番细致并且周密的准备,拥有了某些具有神奇效力的“东西”呢如果在一系列巧妙的布置之后,这栋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呢要做到这些固然非常艰难,但实际上并非绝对没有可能,但之后的结果又会是怎么样呢

    这还真是一道复杂的多元方程式,有太多偶发和规律性的因素,会影响到最终的结果。这确实是一个非常具有诱惑力的命题,但要真的着手实践,则必须小心、小心又小心

    “野间风先生野间风先生”

    “哦”我一个激灵还回了魂魄,抬头时牧野美纪子已经坐回到了茶几对面的沙发上。“啊对不起,我刚刚有点儿走神了”我有些尴尬地说到,心脏的跳动竟然有些提速。

    “哎呀您可千万不要这么说,事实上应该道歉的是我才对”牧野美纪子表现得远远比我还要紧张,脸颊上的红晕更加增添了无穷的妩媚。“平时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邻居们经常打电话来聊天,总是一拿起来就被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实在是对您失礼了,真是抱歉”

    恐怕不是被耽误而是她自己将我这个客人给忘记了,这种行为要说起来确实是已经失礼到了极致,但我非但并没有感到任何生气,反而生气了一种异样的情绪。

    我忘记是谁说过的一句话了,“每一个美女,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我算是这句话的忠实拥趸者,但是我也不介意作为我目标的美女,更加的“特殊”一些

    “对了,你还没有说你都有些什么烦恼呢”居然没有任何缓冲她就重又拣起了之前的话题,两只眼睛里的八卦之火重又熊熊燃烧了起来。

    “这个其实”我这时才突然意识到,有时太“特殊”也是会带来烦恼的。

    “妈妈,今天的课上完了”可能我今天的运气真是不错,玉子这时牵着酒井美莎一蹦一跳地从楼梯上下来,替我解了围。

    “啊,你今天有没有淘气啊”被这么一冲,果然牧野美纪子的心思转了过去。

    “人家很乖的,不信你问美莎姐姐”玉子依然是一副乖乖女的的神情,不过我总觉得有一条恶魔的尾巴在她身后摇呀摇。

    “那么我们就该就告辞了,今天多谢您的招待”我对着酒井美莎使了一个眼色,需要核对一下今天的信息。

    “哦,那”牧野美纪子似乎想是挽留,但又突然意识到我们要去单独约会不该打搅。

    “我去替你们开门”玉子突然一阵风似的冲向了大门的方向。

    77、连环三

    “咝”我轻轻地甩着手,嘴里还不时发出吸凉气的声音。其实那上面早就已没了任何感觉,只是我的心里却还依旧感到别扭,这应该算是一种心理上的伤害,而并非肉体上的。

    无论是心理上的伤害还是肉体上的伤害,一般总是我加诸在别人身上,尤其是对于女人。原来我倒是也曾想过可能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也会受到某一个女人的伤害,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

    牧野玉子的魔女之称果然并非浪得虚名,而在前几次的交锋中我获得了小胜,就有些懈怠轻敌,因而在今天无可避免地遭到了报应。

    要说手段也并非是有多么高深莫测,仅仅是事先在门后面隐秘的位置拉了一根电线,临到我们告辞时玉子抢先过去悄悄把电线连在门的把手上,然后再跑回去拉住了美莎与母亲的手,那么开门的角色也就自然而然地留给了我。

    只要不是在其间扮演角色的人,无论是谁听了我的遭遇,只怕都会哈哈大笑一场。无论是漫画还是电视里的动画片,这个伎俩都不过是平常恶俗不过的桥段,而被这种手段整饬的无一例外地都是些白痴傻瓜。

    白痴傻瓜之所以会出现,似乎天生就是要被人嘲笑,给人带来快乐的,只要不落到自己的脑袋上才好。

    既然都已经说到了这里,那么我就索性再多说几句,现在的教育和娱乐信息传播的都是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个还没上学的小女孩儿就会用接电线的手段搞恶作剧了,我们的社会未来会变成一个什么样子

    再延伸就是目下的教育制度问题了,那一些掌握国家政策制定的大人物们,一天到处除了争权夺利和维护自己的地位,真不知道头脑里还会有些什么其实也不仅仅是学界,政界和财界也都莫不如此,整个日本就是被各个或公开或隐秘的“阀”统治着,我们这些社会大众都不过是他们棋盘上的人偶而已。

    嗯,话题扯得有些远了,我原先也并非是这么愤世嫉俗就比如此刻正软软倒在我怀里,星眸迷离双颊晕红的酒井美莎,不也正出自最大的学阀家族吗所以说从某个角度上说,我与顶级权势的距离也并非是单纯像看起来那么遥不可及。

    从牧野家出来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而我却也已经失去了像最初规划的那样,去银座商业街游荡的兴致。偶尔抽去计划中的一个环节也算不得什么,毕竟计划中还有很多其它可供补充的内容,即便以酒井美莎式的浪漫也可以欣然接受。

    酒井美莎式的浪漫,这是我在以前取笑身边这位绝色美女的情调时,创造出来的一个词汇,你不能理解也并不要紧。

    此刻我们两个人正在东京凯悦花园酒店楼顶,一座充满南美风情的玻璃屋咖啡厅里,被一丛丛热带植物所环绕遮掩的咖啡座独立成趣,此时并没有多少客人。

    也正因为如此,尽管咖啡桌对面和侧面的位置都还空着,而我和酒井美莎却依旧挤在一张沙发上。

    我非常喜欢这种充满生命力以及原始野性的氛围,但又极其讨厌蚊虫的撩扰,因而对于真正的热带雨林恐怕只能是敬而远之了,这种特意布置出来的环境倒是可以欣然接受,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叶公好龙。

    不过生活在东京这样现代化大都市里的人们,要寻找到一些原汁原味的自然,那实在是有一点儿奢求,能够找到这么一个人工造化的地方已经相当不错了。

    但是想要寻找这种地方逃避都市喧嚣的,并非只会有我一个,这时又有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人从大门处走了进来。我侧眼一瞟,只看到了一个侧脸,从全身西装和手上的提包来看应该是个公司上班族。

    随即他就被侍应生领到了一个角落的位置上,可能这是一个压力太大前来轻松片刻的社会人,尽管现在还没有到各个办公室下班的时间。

    这与我并没有什么关系,因而我很快地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怀中酒井美莎的身上。

    “嗯别哼不要哦啊”酒井美莎的眼皮忽松忽紧,长长地睫毛一阵接一阵地颤动着,尽管玉齿轻轻地咬住下唇,可还是不时有一个又一个的无意义叹词压抑不住地冒出来。

    我和酒井美莎的“交往”已经持续了一年多,但却还是没有将她的心志锻炼得坚强一些,按理说男女之事对于她早已经说不上陌生,可她还是非常地容易迷失自己。

    对于我上面这段话你可不要有什么误会,我还没有狂放特立独行到在公众场合白日宣滛的地步,尽管这个想法确实非常的诱人。

    不错不错,此刻的这个咖啡馆里没有几个客人,而且布置陈设得独立小空间还算隐秘,但真要做那样的事却不可能没人干涉,当然一些情侣之间平常的亲密举动还是可以的,就比如像是我与酒井美莎现在的这个样子。

    “对于你今天所犯下的错误,你自己是否认识到了呢”我一边说着一边向酒井美莎的耳朵里吹着气。

    “是的一切都是我的错”酒井美莎艰难地说着,生不起丝毫反抗的意识,或者说即便是那些存在的意识也非常薄弱了。

    “你要做的只是控制住那个小魔女,其它的事情都由我来,难道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做不好吗”说着我再次将她那如珠如玉的耳垂吸进嘴里,这也是我们之间使用频率相当高的一种手法。

    “请您惩罚我我的主人”酒井美莎的语气已经变得有如梦呓,但却并不难听出里面隐隐带出的渴望。

    这也是我们之间一种特定的交流方式,那就是从一开始我就将我们之间的关系定位在了“主人”与“奴隶”的角色上。我做的这种设计,通常是根据性格与背景来构思,再好像是我与三浦真美,就一直保持着一种“偷情”的心理状态。

    其实就我本人来讲,也并不反对偶尔尝试一下与“女王”的激情碰撞,只是这种另类完美的女人可并不好找,即便是当初强硬有如松崎纲,我们两个也更多像是一种可以随时上床的合作伙伴。说来也是奇怪,唯有和她在一起zuo爱时,就是那么自然而然几乎不用培养情绪,连我自己事后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说起来我还真是有些想念那个已经消失一年多的女人了,同时也想念我那同时消失了的五亿円,或许这本就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事情。

    眼下绵软的身体在我怀中微微颤抖扭动的酒井美莎,就是那五亿円的“抵押品”。虽然我依旧在经常性地深度使用着,也说不上什么后悔亏欠,但如果能够同时拥有这两样岂不是更好吗

    还真是纠结啊也许这就是人生,既要不断地向前走,又总忍不住想要回头看。不过在我的心里总是有这样的一个感觉,松崎纲这个女人绝对不会就这么简单就从我的人生里撤出去。

    可惜的是我对此并没有更深入的了解,自然也就无法进行更加准确的推测,但愿她照顾一下我心脏的承受能力,不要采用过于震撼的方式。

    “我们我们到房间里去吧”终于酒井美莎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嘘嘘娇喘着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怎么,你已经这么急迫了吗”我无声地笑着将右手从她的衣摆下面抽了出来,然后两根闪着银亮光泽的手指插进了她的红艳的樱唇中。“说出你的请求来,我是会满足你的”

    “我想要求你求你给我”酒井美莎此刻是把全身的力量都用在了紧闭眼睛上,双层的眼皮更加清晰和明显,只怕这时她已经是羞愤欲死,但还是忍不住全身剧烈颤抖着把话说了出来。唯一保留一点矜持的方式,就是一头把脸扎进了我的怀里。

    “既然是这样,那么”我正准备答应她这个强烈的请求,顺便自己也可以尽情地放松享受一番时,却猛然看见又有一个带着墨镜的女人款款走了进来。

    我一下子改变了主意,对酒井美莎下面的话变成了:“你就先到房间里去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然后躺在床上等我来,我可是要仔仔细细检查清楚的呦”

    酒井美莎稍稍地有些困惑,通常像鸳鸯浴这样的狎戏的机会,我是无论如何不会错过的。既然今天我这样简单就放弃了这个权利,那肯定是有什么原因,不过看她并没有将这个问题问出口。

    看着酒井美莎脚步有些踉跄的身影消失在一丛巨大的绿色植物后面,我的心还真有些痒痒飘起来的感觉,不过我是一个分得清轻重的人,知道自己还有着不可逃避的责任,那就是俘获更多的特色美女。

    那戴墨镜的女人此刻已经与之前进来的男人坐在了一起,我装作寻找座位边的杂志缓缓接近了他们,为了避免被察觉,我在间隔了一个过道侧面的位子坐了下来。

    “原来是他”透过巨大芭蕉叶的缝隙我朝那边窥伺了一会儿,终于辨认出了那个首先进来的上班族打扮的男人。

    78、连环四

    我终于认出了这个男人是谁,毫无疑问我们两个是认识的,而且就在不久之前。レ&spdes;思&herts;路&cbs;客レ之所以刚刚会走了眼却也不能完全怪我,实在是我们仅仅见过一面,而且他这一身装束也实在平常,扔在东京这座城市里与变sè龙的保护sè并没有多少区别。

    这只是一个小问题,我们且不去说他,就先说说眼前这个人的名字前田成彦,我的一位学长。

    东大各个学院每年都会把数千名毕业生推向社会,我遇见个把学长似乎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我需要补充一点的是,并不是他们中的每一个都向我出售过补考试题的。

    我想你也应该有这个印象,就在不到一个月之前,我的经济运行分析挂科,在牙田和荻原的引荐之下,正是这位前田成彦用一份试题帮我解除了烦恼。两万五千円的价格并不算贵,至今我还心存感激。

    一个熟人,并且是一个曾经帮助我脱离困境的熟人,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将继续给我带来好运,也许我本来就是一个受到好运眷顾的人。

    这里面有一个因果关系必须要说清楚,既然我在最初的时候没有将前田认出来,那么这么冒险凑近来观察自然也就不是为了他。那么我们只能进一步推导,我的目标只能是后来的那个女人,毫无疑问我在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津田由纪,这个令我纠结不已的女人,甚至在程度上超过了作为主要目标的宫藤晴子

    宫藤晴子有一种清丽出尘天使般的气质,既然是天使即便不是在天堂里,也会是站在类似孤岛或者悬崖,总之是那一类非常难以接近的地方。不如此就不足以显示天使地位的高贵,对此即便是我也不得不表示认可。

    不过在我的观念中“天使”总是具有异样吸引力的,难以接近也并不等同于无法接近,可要想接近就必须要有一座“桥梁”。当我围着宫藤晴子这位天使观察了无数圈之后,却发现除了津田由纪之外并没有发现其它任何可能的桥梁。

    或许这是一座桥梁,只不过这座桥梁被重兵把守,并修筑了坚固的堡垒。

    我绝对不是一个xg格鲁莽的人,如果还没有掌握敌军的火力部署情况,那就不会平白地用血肉之躯撞上去。因为那样不但丝毫也无助于成功,而且还会暴露出自己的目的,是傻瓜才会去做的事情

    我是重视情报工作的,但是无论是我使用任何方法,可就是无法接近津田由纪。包括曾经遇到的那个尾圆克悟,我甚至动用了私家侦探都没有打听到什么相关信息。

    好吧我承认自己的能力有限,某些目标看来是不得不延迟了。但就是在我每次准备暂时收缩防线时,也就是这个津田由纪,每一次都会出乎意料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倒是真的想把这当做是上天对我的启示,但为什么就不能干脆清楚一点儿呢我的突破点究竟在哪里,倒是痛快地给我一个答案啊

    这个津田由纪实在是一个奇特的女人,除了她本身xg格给人留下的奇特感觉之外,那也总是会在奇特的时间、奇特的地点出现,与奇特的人在一起,做一些非常奇特的事情。

    无论是从直觉上还是迹象上来讲,这一个女人身上绝对隐藏着巨大的秘密,甚至可能不止一个,但令人懊恼的却是我怎么付出努力也无法窥伺其中的关节

    不过每当我想要咬牙狠心放弃的时候,宫藤晴子那堪比天使的面庞就会在眼前浮现,这是一件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的珍宝啊

    我重新换了一个位置坐下,不过依旧是在同一个桌边,在新的位置上已经很难再听到什么,不过却更加利于观察。当然也更加利于隐藏,如果不是起身刻意地寻找,在那一边的两个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发现我的。

    从交谈的神态举止上来看,这两个人并不像是类似男女朋友或者情人的那种关系,但是却也相当的和谐。忽而这个人说几句话那个人点点头,忽而那个人比划几下这个人则是认真的询问,足可见在绝大多数事务上都能够保持着意见的一致。

    “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呢”这个问题实在是摧残我的脑细胞,在我的观念里适龄男女如果没有血缘上的牵扯,那么除了除了之锁还有什么能够将他们两个连接在一起呢

    “或许是前田这家伙的品味比较高,就比如像我这样。在他的眼里津田由纪或许算不上是个好目标,所以才迟迟没有下手”围绕着这个思路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但是这依旧解释不了他们两个保持目前这种关系的原因。

    “或许前田这家伙也是对宫藤晴子有所企图,想要从津田由纪这里打开缺口”不知怎么这个念头就突然一下子冒了出来,我的心脏似乎被一只手猛然揪了一下。

    从逻辑上这个推测是完全说得通的,前田成彦说过他毕业已经一年多了,那么从理论上来讲他应该是认识宫藤晴子的。其实也不只是理论,以宫藤晴子这个级别的绝世容颜,不可能在入学两年之后依旧没有引起广泛的注意。

    像是前田成彦这样一个试题贩子,自然不会是什么正人君子,起了心思之后使出的手段也就不会有什么顾忌。真没想到我居然还有这样一个竞争的对手,这个该死、卑鄙、下流的混蛋

    咬牙愤恨了一番之后我不得不遗憾的承认,这个被我突然发现的对手,已经在我前面领先跑道一圈了,至少是他在津田由纪这方面已经取得了切实的突破。

    “他究竟是怎样打开津田由纪这个缺口的呢”这个问题像一条毒蛇一样反复纠缠着我,不断地啃噬着我的心灵。

    我同样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对于这一点我完全承认,但这并不表示我会对别的恶棍多一分理解。相反如果是挡在了我通往目标的路上,我并不介意出手将他一刀捅到。

    不过有一点我基本可以确定,那前田成彦应该还没有最后得手,否则他就不会以这种方式选择这个地点,与津田由纪用这种秘密的方式见面了。

    我感觉自己似乎是陷入了一个死胡同里,感觉自己就要输了一场至关重要的比赛,而又束手无策。要是全然不见了希望的话,那么尽管灰心失望愤懑怨怼,可总归也可以死心了,就是这样还存在可能的才最让人无奈。

    在死伤了数万脑细胞后我并没有jg神涣散,而是更加死命地盯住了不远处的那对男女,只怕是此刻我目光中的怨毒很快就会杀死这一条线上的所有生物。

    我已经完全听不到了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却将他们的行为动作看得更加清楚,恰在此时津田由纪将一件什么东西交到了前田成彦的手里,前田成彦点了点头就把那东西收了起来。

    这个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大约还不到三秒钟,在我仅仅是一晃,连个大概都没有看清楚。

    “这究竟是什么呢”新的情况使我更加苦恼,无可避免地下意识将这与宫藤晴子联系了起来。我费了那么久的时间和jg力都没得到丝毫有用的情报,怎么就会在眼前看着落在了前田这个家伙的手里了呢

    “我必须要做一点儿什么”在我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那边的交谈似乎已经接近了尾声。我在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判断,趁着那边正在做着最后的交代谁也没有注意,我在面前的茶几上扔下了一张钞票,对着服务生做了个手势,然后快步地走了出去。

    作为饭店顶层的楼道一般总会是很清静,而又是在这样的一个时候,电梯距离咖啡座本就不是很远,我飞快地跑过去沿途并没有遇到任何人。

    手按在了电梯的摁钮上旁边的楼层运行指示灯已经开始闪动,我却又有了新的疑虑,似乎应该再稍稍地处理一下不至于</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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