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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安中文网 -> 玄幻魔法 -> 都市美女狩猎者

正文 都市美女狩猎者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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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后援队绝对不曾少于过五百人,而关键性的三场晋级和名次决定赛,人数更是恐怖地突破到了千人以上

    为此我和三浦真美两个人遭到了结城彻的严重表扬,其他社员看我们的眼神也是一副匪夷所思震惊莫名的神情,弄得我们两个人都非常的不好意思。当然,真美满脸的红晕可能还有其它的原因,而我的心旌摇曳也是因为另外的一些事。

    事情过后我平心静气地琢磨了一段时间以后,在震惊之余也不禁感到莫名其妙,参与了其间过程的我可是完全知道,所谓取得的“进展”实际上只是莫名其妙地得到了醍醐光织一个人的帮助而已。

    “嘿”场上我们东大合气道社那名叫作福本的选手大喝了一声,将庆大的选手高高地举了起来。他本来就比对手的实力高上一成,再加上极为运气地对手出现了一个只能够用愚蠢来形容的失误。

    “好,好样的福本”结城彻使劲儿鼓着掌大声叫好,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们这位社长大人。望好了说有一颗赤子之心,直白一点儿就是个缺心眼儿难倒就没看见那边庆大合气道社的人都已经变了脸色,这样的人走上社会要不吃亏那才是咄咄怪事

    福本应该和结城彻属于一个类型,脑袋热起来就不会想起别的什么,奋力一下将对手扔了出去,那一具沉重的身体就像是个口袋一样被扔了出去。

    好在比起其它诸如空手道、柔道这些项目来,合气道还算是一个相对平和的门类,一投一送都有相当严格的规矩。那名庆大的选手平着落地后又向前滑动了两米多远,但是除了腰背酸痛之外应该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害。

    庆大合气道的社长名叫奥田光夫,被这么卷了面子脸色自然是不会那么好看,本来比赛就会有胜有负也算不了什么,胜者说句“侥幸”,胜者捧上句“高明”也就完了。可眼下这样对手肆意的炫耀叫好,这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种明目张胆挑衅的行为。

    “东大不愧是在全国大赛上取得了第四名的社团,果然是高手云集出手不凡哪”看着自己手下的选手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座席,奥田微微地踌躇了一下还是非常客气地说到。

    “你们的队员也是很不错了,基础相当的好”结城彻的那张脸又是习惯性地扬了起来,给人一种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感觉。老实说在很多时候,连我都想狠狠地在那上面来上一拳。“看得出来你们平时的训练也是非常地正规和刻苦,但总是闭门造车也是不行的。要多和一流的强队进行交流,那样对于技术的提高”

    “天啊你就饶了我吧”我几乎要仰天发出一声哀嚎,居然世界上就有这样的白痴,而且偏偏就要成天面对。如果傻瓜是一种可传染疾病的话,那么结城彻这家伙就是个一等一的强力传染源。

    结城彻这家伙的话实在是太过份了,作为两社的一次私下交流哪怕是仅仅为了联络人的面子,也不能够这么肆无忌惮的说话。庆大的社长奥田哪怕是涵养再好也不可能毫无反应,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马上这就来了。

    “那是,能得到结城前辈的指教是我们的荣幸”奥田恭维的同时还欠了欠身,可我还是看见了他脸上瞬间飘过的那丝阴霾。看来不只是他们两个人,两校合气道社之间的这个梁子已经是结下了。

    “没什么,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结城彻还是毫无所觉,依旧大大咧咧地说到。

    “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不知道能不能再请求您帮一个忙”奥田的身子直了起来,微眯的眼睛中闪过一道暗芒。“我们社里有几个国外的交流学生,很是向往东方的文化,只是基础很差而且养成了许多不好的动作习惯,实在是让我很是头疼。为了不让他们带着错误的观念回到自己的国家去,我这里也只能厚着脸皮来拜托结城前辈您了”

    “这样弘扬国粹是我们的义务,只管来吧”结城彻居然连想都不想,一口就干干脆脆地答应了下来。

    庆大的队伍里夹杂着几个外国人,上午一下车我就看到了,尤其是其中一个高达一米九以上,一身肌肉有如健美冠军的黑人,第一眼就给了我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就那一身和头顶同样油亮的肌肤外加着老虎般的锐利眼神,靠近你就像是一只凶狠的野兽在逼近。

    仅仅是出于好奇我在中午的会餐时稍稍打听了一下,原来这位巴西来的留学生是一位巴西利亚摔跤的高手。

    巴西利亚摔跤实际从严格意义上讲并不能算是一种摔跤,而应该列入踢打术类的范畴,以一种近似于舞蹈的身法不停地翻转运动,然后寻机极其诡异地出脚攻击对手,可以说是一种非常凶狠的技击术。

    且先不说这个黑人的功力究竟如何,仅看这一身的块头体力就不一般,至少我是毫无取胜的把握。

    “他们都是刚刚开始接触合气道,有什么不够规范的地方还请您多多包涵”奥田这个家伙还真是阴险,预先的就把圈套设好了。

    我转过头对着结城彻一个劲儿地打眼色,示意他不要答应对方这样的要求,只要谦虚几句就是了,也并不是非常地难以推脱。

    “没问题”结城彻如一贯的大包大揽,显然我的努力是完全的白费了。

    我索性赌气不再管他,这样的危机就让他自己去决绝好了,反正他是合气道社的一社之长,一切的责任理所当然落在他的头上。

    不过话也得说回来,对于像结城彻这样执著的人来讲,说不定一场深刻的“交流”能够让他受益终生呢

    老实说能够到这所山庄会所里来,对于我是一个极其难得的机会,这才是我所向往的一类人的生活,倒不如借助几天的机会仔细研究一下,不必要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分心。

    “我实在是感激不尽,结城前辈实在是一个值得佩服的人”可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事情还在继续,奥田向后一招手说道:“妮可,你先来像东大的学长们请教一下”

    58、奇怪的女人二

    我的眼睛已经感到了明显的酸痛,可依旧是无法有丝毫的移动,场上的情形实在是难以令人置信,哪怕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亲眼所见。

    我小心地不断提醒着自己,即便是再吃惊也不能把嘴巴张开,不然可实在是太难看了。只可惜的是能有我这样定力的人实在只是少数,再看看我身后左右的这般家伙,个个目瞪口呆大惊失色,谨慎的还知道抬起手来捂一捂,不堪的几个连口水都流出了还不自知。

    场上那个身影有如在风中翩跹飞舞的精灵,在半空中阵阵扬起一抹炫目的金色,这本该是放在舞台上来欣赏的艺术,此刻却现实着一股股令人心寒的气息。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金发女人,一个魅力四射的金发女人,而且还非常的年轻。她有着一对标准日耳曼人的海蓝色眼睛,和奶油一样的皮肤,周身上下洋溢着一种即将要燃烧起来的热力。

    即便是上白下黑的宽大合气道服也掩不住她胸前的伟大,“e”的标准我敢百分之百的确定,微微眯起眼睛时哪怕是随意的一瞥就可以定义为“媚视”,不过在将它们瞪大时又显示出一种纯情与天真。

    她的脸型既有典型欧洲人那种鲜明的线条,又有着难得东方式的瓜子脸尤其是尖下嗑,以致我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与芭比娃娃具有某种较为密切的血缘关系。

    这样女人我自然不肯能不加注意,中午联谊会餐的时候我就打听出了她的大致来历,这个名叫妮可施特莱德的女人来自德国,是海德堡大学派往庆大的交流生。

    只可惜我的进展仅仅到此就不得不打住了,能够注意到这样一个金发美女的自然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远远地看着迈着模特一样猫步,扭动着几乎被怀疑卸掉了关节地腰肢,巧笑盈然娴熟地周旋于一群色狼当中,我不得不黯然慨叹自己是毫无机会了。

    难度太高,时间太短,而且我也没有处在最佳的进攻位置。

    但是除此之外我并没有想到其它什么别的念头,在现在这个大世界一体的时代里,又是东京这样一座国际化大都市,每天里各种肤色的美女总是不少见的。如果在加上电视和网络的话,又有什么样的绝色妖娆不曾经见过

    至于参加合气道社就更加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了,到日本来的西方人也甭管他她是黑是白,总是会对神秘的东方传统文化充满了好奇。要是文化气息浓一些的就研究一下书法、绘画或者茶道,性格活跃些的就会选择武术、柔道或者空手道,不过除了个别长期浸滛的学者或者大师之外,我看到的这些技艺在绝大多数西方人手里重现出来,总会有一些不伦不类的感觉,就像是一件衣服被扣错了扣子。

    这个名叫妮可的德国美女想必也是这种情况,看着她那婀婀娜娜的仪态,除了令人感到下腹如火之外并没有任何的不妥之处,似乎在精尽人亡之外不会造成任何的危险。

    可是一切在奥田向后那么一招手后就都改变了,那金发尤物在气质上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那曾经摇曳生姿的腰肢此刻微微下塌,就像是一张正在缓缓拉紧的弓箭,随时都有可能发出致命的一击。两脚的脚尖也在微微地向外侧扣着,倒依旧是悄无声息的猫步,只不过却是一只正在缓缓接近猎物的猫科动物,两只眼睛里也散发着冰冷的杀气。

    我看出了这个德国女人的危险,自然结城彻也看了出来,虽然我非常确定他的脑筋在某些方面存在着问题,但可能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排除很多诸如“美色”之类的外界干扰。有时候作一个“单纯”的人,也不能不说是一种幸福。

    当然感觉仅仅就是感觉而已,一切都还存在着变数,直到她一脚将我们东大合气道社里的北泽踹得飞了出去,才使我们所有人不得不抛弃侥幸面对现实。

    我们东大合气道社里面也有五个女性三浦真美是专职经理人不是选手选手,但是水平仅仅是跟着哄的档次,在社内承担着花瓶和调节气氛的作用。在眼前这样关乎名誉的对抗中,结城彻不可能派遣她们上场。

    北泽也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高手,不过五六年的功力在全社内已经也达到了中等偏上的水准。结城彻指令他上场也是经过了一番权衡,不管怎么说男人与女人相比体力上也存在着相当的先天优势。

    只可惜北泽这个家伙实在是缺乏些眼力,为了得到这个机会而欢喜得有些神魂颠倒,在他还与场下的嫉妒羡慕者们挤眉弄眼的当口,就被金发美女妮可一脚踹在了胸腹之间,然后这一场较量也就划上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句号。

    要说庆大的奥田社长为人还是相当厚道的,并没有恶语相向或者说出什么阴阳怪气的话来,不过我似乎依然听到了那记甩在结城彻脸上的大嘴巴,极其的响亮。

    我忽然又有了一个新的发现,原来结城彻的脸在变得铁青之后,更加像一只愤怒的大猩猩了。

    只是经过了短暂的静默之后,结城彻又指派了村田上了场。

    村田的实力在我们合气道社内排名第五,虽然还算不上主力但称为中坚却并不为过,加上之前北泽的失败让他加了小心,因而一上场你来我往两个人倒是打得有声有色。

    不过根据我的经验并不太看好村田的结局,倒不是说他的实力与那个女人有多大的差距,而是因为他只是一个纯粹比赛型的武者。从小优渥的家庭环境和教养,使他这个乖宝宝甚至连街头斗殴都没有参与过,这就使他明显地错过了很多成长的机会。

    反观她的对手则是无所顾忌,出手凌厉而且招招凶狠,要是正规的比赛她早就被判输了,可偏偏庆大方面早就把话讲在了前头。要是此时横加指责,岂不是说合气道根本就是先天弱势吗

    其实我倒是认为无论何种武技都有它自身的长短,只不过是使用者功力和心态的不同罢了。甚至有很多人非常明确的肯定,只有在亲手杀死过人的士兵,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士兵。

    对于后面这一点我不予置评,但是不可否认在一切对抗项目中,也不论是脑力和体力的,心理素质是一种至关重要的条件。而眼前的这个德国女人,更确切地说是田村正在面对着的敌人,具有钢铁刀锋一般的意志。

    在某一瞬间我我甚至猜测,这个女人的技击技巧是来自于军队或者秘密情报部门的训练,简单、直接、毫不留情。

    所谓较量就是对手之间各种综合条件的抗衡,要想战胜妮可这样的敌人无非是两个方法,其一是心理素质比对方更加的坚忍残酷,其二是在各人实力上具有抵定乾坤的差距。

    至于说前者就不要做考虑了,至少是在我们东大合气道社中没有这样的人,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我。

    我这样出生在南九州海边的向下孩子,心理坚韧自然是要远远超过村田之类都市中产阶级的子弟,虽然少年时我远远称不上放荡,但是见了血的打架每个月也得来上那么几回。在我们那边这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大多数孩子都是这样长大的。

    当年我也曾经随着父亲下过海捕鱼,见识过海上惊涛骇浪的险恶,也经历过生与死的激情。虽说现在捕鱼手段已经相当的现代化,但是与海打交道的小船主们依旧是时时面临着风险,性格上自然也不同于那些娇嫩的城里人。

    可即便是如此当盯着眼前这个女人的时候,我依然在心里飘过一丝危险的感觉,那里面没有一丝的犹豫和迟疑的东西。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似乎只有电影中那些杀手面部特写的时候,才看到这样的眼神。

    当然另外一种方式就是实力上的压制,举个也许并不那么恰当的例子,即便是再残暴的蚂蚁也不可能独自干掉一头大象。眼前的这个金发美女虽然杀伐凌厉,但是我看得出来她学习技击术的经历绝对不会超过五年。

    如果仅仅是从力量和技击技术水平上来说,村田已经是在这个女人之上,但是这样的微弱的优势并不足以弥补心理差距上的不足,所以失败只是个时间上的问题而已。

    至于说到合气道社内排名第三和第四的两个人,倒是可以上去试一试,按理说胜算也不会超过六成。不过这还要算上这女人连续比试两场的体力下降,取胜还是比较有把握的。

    这不禁令我再赞叹了一声这个女人的不简单,要说有把握对她迅速取胜的,在东大合气道社里也仅仅是有两个人而已,一个是结城彻,另一个就是我。

    所以说下一场是一场必定的胜利,不过这真的将能够算是一场胜利吗对一个女人都要采取车轮战的方法,这已经可以看作是东大合气道社的奇耻大辱了。

    按照结城彻的性格他绝对是不能够接受这样的作法,可他也同样不能接受被一个女人逼入死胡同,而且还无人应战。

    “下一场你上”正想到这里,我的肩膀上就感到了重重一拍。

    59、奇怪的女人三

    这个该死的大猩猩,果然把注意打到了我的身上他不想落下一个欺负女人的名声,想要保持高手的风范,那么我就可以不管不顾了吗这算是什么逻辑

    其实从内心里面来说,我对偶尔“欺负欺负”女人倒是并不那么在意,大多数人只怕都是如此,只不过我是在这里把话说了出来而已。只不过大家都在维持着一个表面上的体统,尤其还是在日本这样一个重视传统的社会,道貌岸然是维系着我们价值体系的基石。

    我在通常状态下还是保持着相当的低调,无论是在公开还是私下的场合。在大多数人的印象里我顶多也就是荻原、牙田那样的闷马蚤角色,无论哪所大学里只要稍微地打扫一下,这种人撮出来都是一簸箕一簸箕的。

    或许已经稍稍了解我本质的,在整个东大里只有酒井美莎、三浦真美两个人而已。不过凭着我和她们两个人的关系,嘿嘿想必不会对其他什么人提起

    我非常瞧不起动不动去出风头的那些牲口们,想靠着这样方法吸引女生的注意力,实在是太幼稚了,除了个别外表实在夸张的之外恐怕没谁能够成功。

    相反我的目标都是早早锁定了的,需要做的是隐藏形迹悄悄接近,引人注目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不过眼下结城彻既然这么当面锣对面鼓的提出来,反而是让我不那么好作答。

    “不是还有冈本和茶部吗难保庆大那边没有别的后手,我这么早上场也许并不合适吧”我委婉但明确地推拒到,即便是结城彻这只大猩猩也完全应该听得明白。

    可惜的是“善解人意”这个词用不到结城彻身上,永远也不行,这次自然也没有例外。“现在咱们东大已经大大地丢了面子,光是简单取胜可不行”结城彻咬牙切齿地说到,满脸的横肉都在无规则地跳动。“被那样简陋的技击术打倒,这不就是说我们引以自豪的合气道是样子货吗这已经不是侮辱那么简单,完全就是一种亵渎,对神圣传统的亵渎”

    我在心里又是暗自地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他这样一颗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最后一个武士死了只怕也有一百年了,难不成他是从棺材里面爬出来的

    其实他是什么人我也并没有一钱的兴趣,可是眼下却纠缠到了我身上来,摆脱还摆脱不掉,实在是令人烦恼无穷。

    “那照你的意思呢我该怎么办”我只得无可奈何地说到,不按他的意思去作看来也是过不去了。

    “不止要取胜,而且要取胜得相当漂亮”牙齿磨动的声音在他的嘴里咯吱咯吱地响着,似乎已经陷入了某种狂想状态。“要用非常优雅华美的技巧战胜这个女人,要她明白什么才是东方的技击艺术,对就是这个词要非常地有艺术的美感。我要用这种方法狠狠地回敬奥田那个家伙,在他的脸上也来上一巴掌”

    “那么”我还是犹豫思索着推辞的借口,可不知怎么以我素常冷静智慧的头脑,竟然一时找不到了主意,连一个也没有出来。

    “砰”可惜我并不拥有使时间静止的宝物,所以并不会因为我需要思考,就使事态停止发展。结果果如之前猜测的那样,村田也被那个叫妮可的女人一脚踢翻,只不过姿势上要比北泽稍微好看那么一些,仅此而已。

    我的身后出现了一阵轻微的马蚤动,但是在结城彻回头威严地“哈”了一声之后,就被迅速地平息了下来。看来一切也是如他所说,事情已经由面子问题上升到了理念信仰上的冲突。

    “喂,去完成你的使命吧”结城彻侧过身在我的后背上拍了两下,看似轻巧但实际上却用了很大力量。

    事情到了这地步我尽管依旧不想,但是却也已经没有了办法,面临着维护东大合气道社尊严的责任,我可是不想今后在社里被孤立和排斥。

    我站起来将腰带紧了一紧,缓缓地走到了场中,站到了那个金发美女的面前。此时我才注意到,她的面颊上已经升起了红彤彤的蕴色,额角也显出了微微的汗意,可见之前与村田的交手还是消耗了他相当多的体力。

    “你不想把眼镜摘掉吗”在彼此行过礼后本已经拉开了架势,但她却突然这样对我问到。

    “哦没有问题”我微微地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摇了摇头。

    她的日语说的不错只是微带音差,但让人听起来反而增加了一种嗲嗲的韵味,不过倒也不致于让我就此失去了把持。

    看来这个女人的头脑,远远不似她的技击术那么粗旷单纯,居然想要在我的面前耍这样的小花招。仅是从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就可以看出,正是在迅速调整着呼吸的频率。

    我如果现在立刻出手当然可以迅速取胜,但是由此就什么风度都谈不上了,无论是以东方还是西方的价值观念来衡量。相信即便是以结城彻那个头脑,也不会希望是这样的场面。

    既然是已经知道了她的想法,难倒凭借我对于女人的经验还会没有处置的办法吗

    “哦”我留在她胸前的眼睛突然有了另一个发现,之前以为只有“d”的水平,现在这么看来至少是“e”了,比酒井美莎还要略略地大些。

    虽然是同样的隆胸、纤腰、翘臀、长腿,但是东方和西方人的骨架结构还是有很大的差别,打个比方来说酒井美莎穿匹配一身华里的和服,而眼前的金发美女妮可则该是身着兽皮比基尼手持弓箭的“泰山”装束,似乎是野性才该是属于她的本质。

    可她此时穿得偏偏是一身上白下黑的合气道服,这种极不和谐的匹配恰恰造就了一种错了位的魅力,一种极其诡异的吸引力。如果不是条件实在不允许的话,我倒是真的想在她身上花下些心思。

    这真是一种调节情趣的好办法,怪不得那些情趣俱乐部的生意如此火爆呢改天是不是买一身女警或者航空小姐的制服让酒井美莎穿上,三浦真美嘛来一套国中女生的洋装制服怎么样

    以三浦真美胸前“g”规模的雄伟,六十四公分的纤腰,要是穿上一套灰色西装加格子短裙的国中制服,那该是怎样的一番景象啊

    想到这里我的咽喉部位瞬间生成了大量津液,思绪也有些飘忽。

    微侧脸瞟了一眼,突然记起这是两校之间的技术交流,三浦真美作为经理人并不一定要出席,而她正是联系安排明天的活动内容去了。

    “嗯”突然一个危险的预感毫无征兆的冒了出来,随即我的余光就瞥见了对面妮可微微抖动的肩膀。只不过是瞬息的走神就招来了她的偷袭,把握机会还真是够准确的。

    技击的方式犹如兵法,即便是同一个门派的弟子也是各有风格,可是这其中也有一定的规律可循,各人的意识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就眼前的这位金发美女我已经观察了她两场,对于她的那几下杀招已经是了然于胸。

    直到她的脚已经抬到了九十公分的高度,我这里才作出反应,左手立掌去用手腕磕击她的脚踝,在一般来看来这是一种力量极不对称的抗衡,完全是一种无奈之举,即便是作为防守一方的我不会失去平衡,也难以作出什么有效的反击。

    妮可显然也是这样认为的,并没有因为我拉开了防守的架势就终止这次进攻,而且以她这种讲究一击致胜的技击术,也很少有中途撤招的概念。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微一侧身挡住了身后结城彻的目光,而妮可飘动的宽大道服也干扰了庆大一方的视线,右脚前进半步右手自腰间不着痕迹的穿出,无声无息地钻进她那合气道服的裤管之中。

    普遍来说西方人的皮肤要比东方人粗糙一些,但是眼前的这个妮可却显然算是其中的特例,虽然还比不上酒井美莎的绝世凝脂和三浦真美的丰腴柔腻,但是比起松崎纲的弹性紧致已经不逊多让了。

    入手一片滑爽我当然也不会跟她客气,在她膝盖以上约十五公分的大腿内侧狠狠地一捏一揉。

    我诚心诚意地保证,自己并不会“点岤”这一门神秘高深的技巧,但是此刻的效果却是有同此类。一瞬间金发美女妮可仿佛被抽去了周身所有力气,尽管还有我扶住她踢起的右脚,可还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没有事吧”迎着她瞪圆的杏核眼中难以置信和愤怒的目光,我面不改色地关切问到。

    可能是我的无耻我自己并不这样觉得严重刺激到了她,她跳起来又是一声不响地向我踢来,这一次是迎面点刺我的咽喉,绝对是追魂夺命的招式。

    我还是左手腕磕挡随即捏、拿、提、引一气呵成,侧向进前半步矮身,右手探出稳稳地托住了她挺翘坚实的臀部。在一声德语的惊叫当中,我借着她那奋力上踢的力道,将那具美妙的胴体托离了地面。

    当然公不废私,有这种机会我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仔细体味着右手上传来充满弹性的压力和阵阵悸动,那手感实在是

    6o、奇怪的女人四

    “哦啊”我闭着眼睛趴伏在榻上,嘴里面不断地发出一些无意义,不连贯的哼哼声。虽然早已经过了最初锥心刺骨的那种程度,但是还有在左肩胛处一阵又一阵绞痛袭来。出风头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这真是颠扑不破的至理名言啊

    与金发美女妮可的比赛我赢得可谓毫无悬念,在这一点上无论是我方还是对方都没有什么疑议。尽管到后来很多人都看出了我在手法上对于妮可的调戏,但能够落在人们眼睛里的,都不过是一些无伤大雅的炫耀,就是高手时常表现出来的那种善意玩笑而已,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妮可与我自己当然都知道事实并不仅仅是这样,但是以她那样刚强的个性自然不可能当众说出这种事,而我也同样是感觉没有什么必要作出特别的解释。我这个人向来都很低调,只做了这么一点事确实是不值得炫耀

    看着那个鼻子翘得比雾月天狗还高的女人,怀着那种恨恨的眼神退了下去,我心中居然有了一种不下于征服了一个美女般的欢愉。尽管有那么一刻她的眼神给了我一种危险的感觉,但也仅仅是一丝丝而已。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就不那么美妙了,庆大方面的奥田自然是不甘心就这样结束,虽然妮可最终还是败在了我的手下,但毕竟在之前也取得了两场胜利,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扳回了一城。

    在他的手中还握有一张“王牌”,那就是来自巴西的那个黑人。,如果能被一名交流生逼出敌人的主将出马,那么至少在这次两校的比试当中,双方的态势差距就显得没有那么悬殊了。

    可令我想不到的是结城彻这个大猩猩居然也看出了这一点,我原以为面对这样的对手他无论如何也要一试身手的,可没有想到他却非常痛快地要我继续比赛下去。

    置身在场上的我已经无法退缩,可是面对那样一只黑色的“野兽”,我实在是没有什么信心。事实也确实就像我预计的那样,这是一场险象环生惊心动魄的苦战。

    之前我对巴西利亚摔跤也有着一定的了解,但是也仅仅限于一些录像资料片,真枪实弹的较量这还是第一次。任何头脑清醒的人都会明白纸上谈兵与现实的不同,我自然也不例外。

    甫一交手我就采取了相对谨慎的态度,力求看清楚他的招数脉络。但不得不承认巴西利亚摔跤这种技击术的出手,应该说是“出脚”实在是太诡异了,我几乎差一点着了他的道。

    在腰上和左上臂各被扫到了一下,尽管算不得什么大伤但却也带来了皮肤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我很快就明白继续这么下去,我除了输掉没有别的可能,除了行险取胜也没有其它办法。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立刻就在闪转之间露出了一个“空门”,换来的就是后肩上几欲裂骨的一击。当然这一下不能白挨,抓住这次用惨痛代价换来的机会,我在反关节技中加上绞技终于将这个叫“吉”什么的黑人制住。

    一场两校之间的比赛就这么结束了,又恢复了一片祥和友谊的氛围,至少表面上是这个样子。受伤的虽然不是只有我,但最重的却肯定是我没有错,哪怕是那两个被踢出去的北泽和村田。

    在合气道的正规技巧当中有很多反关节技,但是绞技就无可争议被当作了“恶手”,因为这种古柔术技巧过于险恶,连现代柔道比赛中也被取消了。

    我当初也是在极为偶然的机会下,练上了那么几招几式,使出来居然还挺利落。当然这种机会却也难得,要不是这黑人粗壮有如廊柱的脖子,换个人我还真要担心发生什么意外。

    左臂和腰上的上不算是一回事,涂一些凡士林就没了什么大碍,但后肩上的那处“诱饵”可就不一样了,如果处理的不得法就很有可能落下终身的暗疾。

    一双纤柔但有力的小手交织在一起,对着我后肩上的伤处环形施压,似乎是要将聚集在一团的肌肉连着疼痛,一起挤向周围的地方。

    尽管在伤痛之外这样的挤按,更带来了阵阵有如细针刺肤的酥麻,痛伴着酥麻竟然是一种令人陶然的刺激。所谓说“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这治疗外伤的按摩手法,居然可以带来传说中吸食毒品的感受

    “不愧是读体育和健康教育系的材女,真美学姐你这手按摩术还真不是盖的”闭着眼睛趴伏在榻上,我似是呻吟般的说到。因为这是一座纯和式的馆舍,所以并没有床。

    三浦真美全身赤裸以半骑半跪的方式,坐在我也完全赤裸的身上,前倾几乎将半个身体的力量通过两臂作用在手掌上,嘴里还配合着手势不时发出“嗯嗯”极有可能引起外人误会的哼哧声。

    我将头转了转看向身后的方向,虽然因为身体构造的原因不很得劲儿,但是也可以看到原本深紫色的那一大片颜色已经淡了很多。

    眼神顺着那两条手臂缓缓上移,当落到那一对有如吊钟般的丰硕“果实”时,我忍不住吞下了一大口口水,其间的甘美味道我早已深知。虽然因为姿势的原故头发从肩颈处垂下来,可还是远远不足以遮掩。

    突然一滴液体落在了我的背上,原来是此刻她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还有一件事也需要说明,随着她身体一下一下的运动,坐在我身上的部位也感觉到了浅浅的潮意。

    “休息一下吧,我感觉已经差不多了”说不清楚是受到了哪一种心思的驱使,我翻了个身这样说到,顺便把她的身体拉到了怀里。“你的手法如此熟练,该是专门地训练过吧”抚摸着她汗津津的肌肤,我下意识地在上面嗅了嗅,然后就密密的吻了下去。

    “是的我的专业有这门课程”三浦真美实在是很容易动情,仅仅是这样就把双腿搅了起来,或许是在这一方面我的手法也实在高明。

    “是吗那也需要有足够的天赋才行啊”我又翻了个身,这次完完全全地将她压在了下面。

    说实话我对自己的眼力感到自豪,所定下的目标无一不是绝色极品,就拿眼前三浦真美的这具身体来说,绝对是百尝不厌的珍馐美味。不过因为之前刚刚已经来过一次,所以这一次并不是很急。

    “我应该回去了哦”尽管已经快要陷入了迷茫状态,但是她还是本能地说到。

    “这有什么关系反正一人一间寝室,今晚呆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发觉”虽然不是非常的必要,可我还是结合着手上与下体的动作宽慰着她。“不过话又说回来,能够联系到这样的会所还真是不简单,这一次你在社里的声望更是水涨船高了。虽然我早就知道学姐的交游广阔,但还是没有想到居然能够到达这样的程度啊”

    这倒不完全是我顺嘴胡说恭维话,一进到这里我就感到了不寻常,像这样仅仅是出入就必须是考察祖宗三代出身确认会员身份的地方,要想租借场地搞这么多人一次活动的难度自然是可想而知。

    作为草根阶层出身的我或许也会在人前说上几句酸话,但实际内心了对于能够跻身这样的显赫门第是充满了向往。可同时我也非常清楚,这或许要比同时征服两个酒井美莎、宫藤晴子这样级别的美女还要难。

    不知道那个阶层的生活究竟是怎么样的,但肯定是不仅仅是美女一项而已。

    “因为这次比赛的成绩较好,得到了一些关系的主动帮忙,所以并没有费很大的力气”三浦真美的眼睛已经闭了起来,鼻翼也在轻轻地扇动。在这项历史悠久的互动运动当中,她还真是容易迷失自己,不过却让我觉得更加迷人。

    “哦还有这样的闲极无聊的人”我的精神也逐渐亢奋了起来,在从她红唇中吮吸香甜津液的间隙随口问到。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也算是东大合气道社的骨干了,虽然还说不上是资深,但其后的社会背景总还是大致有所了解,并没有什么过于强大的后援者,不然也不可能是今天这样一个处境。

    客观的说造成这样的局面虽然社长结城彻的头脑单纯,是一个重要因素,但却也说不上是唯一。毕竟是过于短暂的历史,还不足以造就太多的退役社员。

    当然这也并不是我需要担负的责任,我自己也没有那样的觉悟。

    “我我不知道是醍醐学妹联系的”呢喃中三浦真美的双臂中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身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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