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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安中文网 -> 玄幻魔法 -> 都市美女狩猎者

正文 都市美女狩猎者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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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保险柜里,我也丝毫不会灰心踌躇,打开这些大门的第一把钥匙是酒井美莎,第二把钥匙就是昨晚获得的小秘密,至于第三把钥匙嘛

    车厢忽然轻轻地震动了一下,酒井美莎的身体随之一颤,紧接着广播了传来的乘务小姐,那甜绵酥糯的抱歉声,可能是发生了什么小小的掌故。

    其实大多数旅客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状况,就比如前面正守着车窗欣赏风景的那几位。我们乘坐的并不是磁悬浮列车,又是行驶在山梨县的山间,这样的情形总是难以完全避免,不过为了对抗国内航空业巨大压力的竞争,各大铁路公司不得不把服务完善到了近乎苛刻的程度。

    这一震酒井美莎并没有醒过来,但是却把我的思绪一荡转移了开来,从而转向了另一个问题。

    昨晚和牧野达平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我和酒井美莎全都应该认识,不过那时酒井的情绪肯定是非常激动,是否认出来我就不能确定了。可是这一点并不是非常重要,一切只要都掌握在我一个人的手里就好了

    那个女人就是铃木伊娜,曾经涮了牙田一把后,又义无反顾地投入了野森怀抱的女人。自那次聚会之后我并没有听到任何她离开野森纯智的消息,甚至没有几个人知道她和野森在一起的事,相反她的名声在学生会里还算不错,多数人只知道她是个活跃的学生社团干部而已。

    这一个女人还真是神秘莫测不同寻常,过去我只是对她小小地有些好奇,嗯或者应该说是还有些兴趣,但现在这两种感觉都被不断的新发现烘衬得越来越加旺盛,甚至已经变成了在宫藤晴子和牧野美纪子之外,另一个值得认真研究的小型课题。

    人生总是在不断发现新鲜事物的过程中前进的,或许这个过程也可以被叫作丰富阅历积累知识,那些成功者要做的就是在做这一切的同时,也在积累外在的身份地位和内在的力量。

    我能够算是一个成功者吗看了一眼酒井美莎依旧沉睡的娇憨神态,我觉得自己应该算是的,至少是已经取得了一些阶段性的成绩。

    酒井美莎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口嘴角闪过了一点晶亮,有一滴涎液流了出来,如果不加阻止的话马上就要滑落到衣服的领子上。

    我小心地伸出一根手指按到她腮上,然后轻轻地移动嘴角,接住了那滴晶莹的口水。举起那根手指到眼前,透过车窗玻璃透过来的阳光在上面反射着七彩的光泽,丝毫也不亚于这世界上最美丽的钻石。

    “嗯啊”当把那根手指从嘴里抽出来时我感到心满意足,卷动在口腔里的舌头再一次清晰地品尝到了那种清新的槐树花味。此刻我真想对着全世界大喊一声,让所有人都能够知道我取得的成就,可惜的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

    中国的古书中有一句话叫作“锦衣夜行”,好像是表述取得成绩又不能为人所知的状况,不过用来形容此刻的我倒也贴切。

    能够带酒井美莎回一趟九州吹上滨的家乡去,实在是一个令人抵御不住的诱惑,父母见到我能够交往到一个如此漂亮的美人,还不知道会兴奋成什么样子。不过后续事情会有很多麻烦,而且完全地无法解释

    之后我又从同学、朋友、熟人的名单上一路删除了下去,直到一个已经开始变得陌生的名字才停下来。

    “喂,醒一醒啦”我在酒井美莎的鼻子上按了一下,反正那么挺拔不会有多少影响的。

    “嗯已经到东京了吗”她摇摇晃晃地直起脑袋,眨巴着迷茫的大眼睛向我问到。

    “还没有,不过我们要提前一站下车”我又在她的脸蛋上拍了两下,这应该有助于她尽快地清醒起来。

    “你你你们太我真”花川坊明证脸色刷白用颤抖的手指指我,又指了指酒井美莎,然后再次指了指我。听他的语速看他的神气,真怀疑刚重重咬了一口舌头。

    “啊,我想起来了”酒井美莎突然也大叫了一声,用手指着花川坊明证的鼻子。“你是我们的高中同学,是叫花山或者是正花还是名花寺”她又有些难以确定了。

    4o、在寺院中上

    花川坊建立于元和元年1615,距今已经有将近四百年的历史,因而在附近世田谷区也算是一座小有名声的古迹。不过在以信息和速度为标志的现代社会,这里显然已经有些脱节了,我窃以为这是缺乏人材的关系。

    这所寺院属于净土宗,但作为东京增上寺的最末一级下院,这里甚至已经到了几乎被遗忘的程度,三十年里来连一个修行僧都没有向这里派过。仅是靠着我的同学花川坊明证一家世代相传,靠的是附近恩主的布施,和经营庙后墓园的收入维持着。

    不得不承认悠久的历史也算是一项资源,再加上这附近是一片老区,住家多是几代人传承的家族。因而靠着传统的信仰维持,也算是了一笔不小的财富,这都是一进寺时,我从那些虽然古旧但并不残破的建筑上作出的判断。

    其实就直线距离来讲,回到东京市内后下车应该是更近一些,但是考虑到那壅塞的交通实在是让人头疼。相反我和酒井美莎提前下了一站,从搭上大巴到步入寺院的大门,总共不过是半个小时的时间,而且避开了地铁的拥挤和的士的昂贵,暇逸舒服实惠。

    在旧式的街道里花川坊却是显得有些狭窄,一进大殿,二进是住宅和仓房,三进就是被苍松翠柏掩映中的陵园。但在战争刚刚结束的那个时期,因为寺院里曾经接纳过一些平民临时居住,就在前院原先左侧与钟楼对称的地方修建了一座二层小楼。最早是花川坊明证的两个叔叔住在这里,后来就由他接手了过来。

    我此刻就是站在二楼花川坊明证的房间里,一扇朝向寺院内侧大敞的窗子跟前。对面古朴肃穆的大殿用了足够的木头,呈现一种棕黑色的基调,让人一看就不禁感觉到一丝苍凉古意,或许寺院也是个不错的避暑地方。

    在正面的阿弥陀如来佛,右面的观音菩萨,左面的势至菩萨之间,就是摆着蒲团供人参拜的地方。这时那空荡荡的大殿里仅有一个人,就是酒井美莎,她正无聊地在蒲团之间跳来跳去,看姿势很有几分现代舞的痕迹。她不喜欢这小楼里杂乱的环境,一个人留在了大殿里。

    网球帽被她放在了殿口的背包上,纤腰玉腿长发飘飘的艳丽少女,穿着极为现代的黑色弹力背心和鹅黄色的休闲服、运动短裤,看在眼里真是一种享受。

    尤其是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古寺、大佛、香烟缭绕的殿堂,加入了一个舞蹈中的现代少女,已经对视觉造成了强烈的冲击。不一会儿她的精神头有些过了,重又盘膝坐在了蒲团上,不过打盹的可能性要远远超过冥想。

    “哪怕是从背影上我也看到了你的得意,甚至是炫耀”花川坊明证从身后推门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两杯菠萝汽水。

    “难道这不值得我得意吗你自己说,说心里话”我转身接过了一杯汽水,他话里话外的那股酸味让我心里无比的舒坦。

    “这话倒也是”我的话入情入理,不由得他不点头。“要叫我摊上这样的好事,岂止是得意,只怕是已经乐得神经失常了。买上一张最顶级的震动旋转大床,每天至少至少抱着酒井美莎躺在上面十二小时”

    “还摊上您嘴下还真是客气”我轻蔑地哼哼了两声,以此来嘲笑他的幼稚。“至于说到床就不用您操心了,我那里什么床都有。不只是床,浴缸、摇椅都有,甚至还在阳台上安放了一架秋千。一天十二个小时怎么够用,我可是坚持每天二十小时以上的”

    “累死你丫的”他笑骂了一句,自然知道在这话里以调笑的成份居多。“不过话又得说回来,能够把这样祸国殃民的乱世妖孽纳入胯下,即便是少活二十年又如何就是三十年也值了。不过我看你的精神气色似乎还很是不错,是不是有些浪费了”

    “我一直就是很注意锻炼的,这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抬起右臂像健美运动员那样做了个曲臂动作,还真是给我个面子,肱二头肌屈起了一只“小耗子”。“看见没有就凭咱这个身子骨,就算是任务量再艰巨点儿也毫无问题。不信你就再替我找两个来,就算是档次比照酒井美莎稍稍的低一些,我倒是也能够将就”

    “你t的还真敢开牙,还俩俩的招呼,我都不知道和谁将就呢”他终于把忿忿不平表现到了明面上来,一口就把整杯冰凉的汽水倒进了嘴里,仿佛肚子里有一团火焰急需浇灭。

    “那你就”我刚刚想要继续嘲笑他几句,忽然一种特殊的味道飘了过来。提着鼻子一闻,我的心里也就有了个分。“那你就继续努力努力,像我这样的人都能考上东大,还能有什么奇迹情是不能发生的”我不着痕迹地改变了口气。

    “到底是怎么把这女神搞到手的,这实在是一个大新闻奇迹”花川坊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变化,此刻他还有从这件事的冲击里清醒过来。

    我在他电脑桌前的转椅上坐了下来,双脚一抬翘上了桌面。一切正如花川坊所言,眼下我是有资格得意的,而到这里来我的目的就是炫耀。

    “其实一切从去年联考前最后的那两个月就开始了,不过取得关键性成果的却是上了东大以后的事”虽然我不能够把全部的实话透露给他,但即便是编也得编出些内容来。我承认我是个俗得不能再俗的人,看着他一边听一边流着口水用极度艳羡的眼神盯着我,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从我嘴里讲出了一个故事,除了把一些关键性的细节抽出来了之外,其它也一般性内容应该说与真实状况差距不大。当然关键性的枢纽是松崎纲,因为正是由她才引出了我对酒井美莎控制的手段,这自然属于绝对不能够透露的部分。可是缺了这一部分后面的一切也就缺少了合理性,很多事情也就说不通了。

    既然缺了就要把它编全,在这个新的故事里我成了有几分智慧,但却摊上了绝对运气的幸运儿。我告诉他去年的时候酒井美莎被那个愚蠢而又龌龊的“米田共”给缠得实在是烦了,玉指随便一指就落在了我的脑袋上,半真半假的用来杜绝那个讨厌的“米田共”念想。

    而我呢自然是一把抓住了这个机会,软硬兼施用尽心机,终于在进入东大一个月后如愿以偿。再以后的事情也就简单了,我还能让上了钩的鱼再跑了吗

    不能不说仔细地推敲起来,我的这个说法依旧有着相当的不合理之处,不过就我能够得到酒井美莎这件事本身,就是显得那么不可思议。其实要用合理的情节解释不合理的结果,或许会更加令人难以接受吧

    那只空了的杯子早被放到了一边,花川坊的两只手掌握在了一起,半天也没有说话。“这可真是够幸运的”就这么盯着我看了半天,终于他抱头发出了一声痛哭似的哀嚎。“我的天我的佛祖啊这样的好事怎么就会落在了你这个浑蛋的头上我的心都要碎了,我的信仰也要崩溃了”

    “我想这里面有一个问题你搞错了,那就是关于信仰”我伸手在他头上拍一巴掌,得意洋洋地炫耀道:“佛祖可是主张弟子信徒们禁绝情欲的,你向他请求这些事情无异是缘木求鱼。如果真要是有心的话,不妨向撒旦祷告试试,最好是莉莉丝那样的滛秽邪神,说不定就有了一些特别的收获呢”

    他向上翻起了眼睛,白眼球一下子占据了三分之二的面积。“我倒是有这心只可惜没有门路,要不然你替我介绍介绍就看着你这么样的受到眷顾,可见是和这些恶魔交情不浅哪”这小子立刻反唇相讥,满脸上写的都是嫉妒。

    “说真的你将来要当个和尚,一天到晚老想着这些男欢女爱的事情干嘛”我斜楞了一下眼睛,这件事情我一直觉得奇怪。

    “拜托,这都是什么时代了”花川坊撇了一撇嘴,那神态一副十足的小混混。“现在走遍整个日本也没有几个僧人再受比丘戒,圆顿戒并不戒肉食婚嫁,不穿袈裟时和尚与一般人也没什么区别。其实现在的寺院说起来,也就是个社区团体,和互助会之类的组织差不多是一回事”

    “那会不会也搞些替议员拉票什么的勾当”我忽然想起来东大内的那些社团。

    “当然会了,这也是重要的收入来源之一”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地就承认了下来。

    “怪不得会出了你这样的怪胎”我不怀好意地嘿嘿一笑,上下打量了他起来。

    “什么样的怪胎,还能赶得上你这个怪胎吗”被我看得有些发毛,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怀疑那上面是不是粘了什么污迹。

    “都是老朋友了,你要是再这么藏着掖着的可就没意思了”我收住了笑容莫测高深地眯起了眼睛。

    “有什么你只管说明白好了”他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但犹自在强自支撑。

    “那好”我唰地将床上的枕头揭了起来,在那里压着一条皱皱巴巴的女式内裤。“你该不会说这是你自己用的吧”

    41、在寺院中中

    花川坊明证的脸上瞬间改变了颜色,飞快地在红白两种之间变幻,就像是在被滚开的水烫了之后,立刻又被二百二十伏电压给电了一下。我还从来不知道他有这样的本事,不去做演员实在是太可惜了

    “快快还给我”他大喝了一声向我扑来,那份敏捷真令我这个剑道和合气道的双重“高手”大感惭愧。

    大家一直是很好的朋友,因而我并没有坚持保持保留这件证物,其实就算没有朋友这样关系我也会还给他。事实上我自认为有足够的观察力,只是在这么片刻的时间里已经得到了很多信息。没办法,谁让我是个这方面的天才呢

    同时我还是一个非常理解人的人,因而在他手忙脚乱地收藏证物的时候,我并没有出言进行干扰。拿起他床上的枕巾仔细地将手指擦干净,那玩意儿藏在这里,谁知道上面都粘到了些什么。

    “你小子可太让我失望了,就没有一点儿什么可解释的吗”做完这一切我又坐回到那椅子上,好整以暇地对着花川坊明证挤了挤眼睛说道:“一个人做了一件坏事并不可怕,就是做了一辈子的坏事同样不可怕,奢望着做坏事不被发现完全是自欺欺人,那不是幼稚的白痴就是一个疯子”

    “哦啊”他猛地瞪大了眼睛,那眼神仿佛一下子不认识我了。在他是实在难以想象,我这一个彻头彻尾的坏蛋怎么会说出这样忏悔神父般的言语。

    “可但是”我虽然想竭尽全力保持着严肃,但是嘴角却怎么也忍不住开始了滑稽的抽搐。“但是作为一个时刻想着做坏事的人,却事先连暴露后的借口都没想到,那就不是坏蛋和恶棍,只不过是个蠢货罢了这世界上连chu女怀孕都能找到合理的解释,还有什么是找不到理由的呢你不会连这个都不会做吧”

    “你这个真td”花川坊明证还是没有忍住,爆了一句粗口。

    “趁这件事还没有变得更为严重之前,还是老老实实交代的好”我得意地屈起一根手指,在翘起的二郎腿裤脚上弹了一下,一撮从甲府山里带来的灰尘飘落了下来。“我知道在这一方面你不可能有我这样的智慧,看在老朋友的我可以慷慨地允许你从我这里借去那么一点儿。说说看,究竟是什么样的蠢女人这么快就被你骗上钩了”

    “这个还真是不太好说”那条内裤被花川坊明证重新藏在了五斗柜最下一个抽屉的底层,可他的脸色还是没有完全恢复正常。“这件事真的有些不能为人所知的隐情”他的口气也有些闪烁吞吐。

    连我自己都不得不佩服我自己,我实在是太聪明了,在看到那条内裤的第一眼时我就有了一种猜测,当时仅仅是一种猜测。但是此刻听到他的语气,看到他的鬼祟的神情,那猜测已经有九成作得准了

    当然,为贤者讳是确实是一种美德,只是这种美德我并没有,抓住弱点调侃别人让别人受窘,那才是我最爱做的事情。

    “也许为难的原因是因为,对方是一个有夫之妇吧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呢”看着听到我这话时花川坊那副雷击了的神情,我的心里别提多么舒服了。虽然说这种心理确实有点儿阴暗,但不能不说是一种非常好的感觉。“你这个家伙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了,原来我一直认为你这个有心无胆的小子即便想一试身手,也一定会先找个单纯的小女生下手呢居然上来就是一个人凄,手段高明连我都不得不佩服呀”

    “当取则取,这不也是你的理念吗”见我已经堪破了一切真相,他反而镇定自如了起来,冲着我嬉皮笑脸地说道:“你不是不知道,现在从小学到大学女生,漂亮的不少但还有几个单纯的反倒是因为竞争的压力、经济的不景气,以及种种的现代社会问题,那些专职的家庭主妇倒是经常会出现这样或者那样的心理问题。这就会出现很多可乘之机,如果你再有一身袈裟的话利用起来就更加容易”

    “你进步了,你成长了,看到这些我非常的欣慰”我不禁摇头叹息,看到他都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不能不感叹这个社会的复杂。面对这个社会如此严重的竞争压力,我绝对不能再自满于过去所取得的成绩了,否则最终必将被淘汰。

    不过话又说回来,毕竟是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既然我能够得到酒井美莎这样的绝世珍品,那么别人在对成熟人凄上取得了些卓越成就,似乎也就着实可以理解了。

    不可以因为自己的成绩就瞧不起别人,但也不必妄自菲薄,就眼前这个阶段来讲我们都还处在摸索尝试阶段,谁也说不准将来究竟哪个“领域”才是自己真正主攻方向。从借鉴的角度上来看那些企业界的真正巨无霸财团都是跨行业的角色,不过要做到这一点可不是任谁都成的

    今日听到他的承认我忽然心中一动,似乎我对牧野美纪子的垂涎觊觎,正好可以从他这里借鉴些经验我忘了究竟是谁说过一句关于“巨人肩膀”的话了,而在这上面我似乎应该是做得更好,因为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连侏儒的肩膀也踩

    当然的了,我不会一脸严肃地像对着教授那样请教,如此我既不习惯他也消受不起。就这么当作好奇扯淡地闲聊着,我一步步套出了想知道的答案。

    花川坊明证这小子的嘴并不是特别大,但是却也不是那种讳莫如深把一切都憋在心里的角色。从某种意义上说我甚至觉得他和我是一个心理,作出了这么值得炫耀的事情身边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倾吐,我的到来却也是适逢其时。所以甚至并没有经过我如何的“引诱”,他就把事情的大概说了出来。

    被花川坊明证这小子勾上手的,是一个姓冈村的妇人,据他自己说这妇人三十出头的年纪,正是成熟丰韵与妩媚妖艳并存的时候。不过对于这一点我持部分保留的态度,不排除花川坊夸张有争面子而导致夸张的因素,总要亲眼见了本人才可以下得定论。

    冈村先生是一位电子公司的社长,年近四十经营的是家族事业,临近中年正是年富力强意气风发的时候。虽然说因为泡沫经济的关系,初级电子行业并不是很景气,大部分都在是勉强经营,不过这冈村电子虽说规模也不是很大,但却似乎有什么独特的地方,事业做得居然有声有色的样子。

    这些且不去说它了,毕竟和我关心的事情也没多大的关系,虽然我在东大学的是金融经济,但距离走上社会的时间还尚远。我现在也没有提前熟悉的心思。我想说的是另外一件事,这才是真正重要的

    在日本战后就有这样一种人,被称为真正的“社会企业人”,被看作是支撑整个社会的脊梁,三十到五十岁这一代正是现在这时的中坚力量。他们总是以一种战斗的心态在不断工作着,如果走运没有在中年的时候累死,那么就会带着一身病痛在退休后陷入失落的迷茫当中。

    如果公正的说日本现在普遍存在的社会迷茫颓废情绪,确实不能够全都怪他们,毕竟就是他们自己也是不同时期社会环境造成的一种产物。但是如佛家所讲的那样一切都有“因果”,作为家庭这一社会因素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正是因为他们对家庭事务的忽视甚至是漠视,才造成了“儿童教育失衡”、“家庭伦理淡漠”等问题的产生。

    那位冈村先生无疑也是这样的一个人,平均下来每天有十八个小时以上在外面奔忙事业。早上九点到下午五点在公司的办公室里策划经营,而五点之后到第二天凌晨一点这段时间,则是周旋于各种酒店、俱乐部等风化场所。

    那位冈村夫人大学毕业后也做过两年秘书的工作,并非毫无社会经验的单纯少妇,而成为专职家庭主妇之后就产生了越来越强烈的失落情绪。由于还没有孩子她只能一天到晚有足够的时间顾影自怜,而每晚带着一身酒气和女人香水味儿醉醺醺回来一头载到在床上的丈夫,无疑提供了效率足够强大的催化剂。

    我以前好像看过一本书,内容是介绍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在比较靠前的部分提到了二战的社会背景,也就是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到上世纪三十年代的那一段。我的专业是金融经济,具有相当强的社会性,因而需要时不常也要读一读这类的参考文献。

    社会政治经济发展大环境,必然导致种种社会心态心理,进而衍生出各类时代特征明显的社会现象。而限于我个人远大的人生目标方向,对于女性心理尤其认真地做了一番细致入微的研究

    一战之后在全世界的主体政治格局中,清除了原本还具有相当强大的封建制度的影响,、纳粹主义和计划资本主义都都进行了深入的社会实践,进而迅速导致了第二次世界大战。

    可实际上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产生的新鲜事物更复杂,社会尝试更加广泛,自然也就郁积了更加强大的力量却未再经过一场新的世界大战的宣泄。那么这一切的一切,又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呢

    42、在寺院中下

    尽管有同性恋、吸毒、嬉皮等种种不同的表现形式,但是我都把这归于精神空虚的颓废主义情绪,一旦上升到了整个社会的高度,那可就要被称作“潮流”。

    不过我不是一个社会学者,也没有任何作拯救世人的“圣徒”打算。我所关心的是在这种社会大环境下的女性心理问题,这才与我的“业务”有直接的关系看着有那么多女性的灵魂和肉体需要拯救,我怎么能够置若罔闻呢

    职业的家庭主妇最容易产生的情绪,有诸如空虚、失望、迷茫、嫉妒、忧虑、孤独等等,综合起来进行一下评价,所承受的压力就未必比她们那些身为社会人的丈夫少。

    绝对天真的小白痴不需要舒解压力,因为她们根本感觉不到压力,不过有这样素质的女人毕竟是少数,绝大多数人都在一般人的正常范围之内。既然有压力就要进行舒解,她们一般都会采用什么方式呢

    这个我却知道,其实这也不是我有多大的学问,只要你买上一份报纸翻开社会版看一看,那就会知道我们正生活的社会是一副什么样子了

    什么大公司社长的夫人是偷窃狂,银行董事的太太的外遇,国会议员的老婆化名在俱乐部里兼职,这些事情每天都写在报纸上,每天都在我们身边发生。

    发生在这所花川坊里的,就是这众多故事里的一段,一个小和尚和豪门怨妇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也许以严格意义上来讲,冈村家算不得真正意义上的豪门,但是大富之家肯定是富富有余的。如果在古代或许可以演绎出一段一寸法师那样的故事,但是鉴于现实社会的状况,不过是一段报纸上的花边新闻而已,只怕是记者们都没有长时间追踪的兴致。

    “看来你还真是出手不凡,我到底还是有些小看了你”我心情怅然地端起手中的玻璃杯,放到嘴边抬起,却发现里面却已经空了。

    花川坊明证已经眉飞色舞舌绽莲花地叨念了一个小时,剔除去其中自吹自擂的部分之外,确实还被我听出了许多值得借鉴的方法。这种感觉上的东西需要长时间的用心体会,并没有办法一下子表述得非常明白。毕竟明白阐述的基础是充分理解,而这一点我现在还做不到。

    这倒不是说花川坊这家伙就比我高明,在他只是一种动物性的本能,而我为了保证成功率则需要把它上升到一个理论的高度。仅靠着他一个人的经验不行,仅靠着这个别的案例介绍也不行,需要的是博采众长啊

    不过基本的一条思路我是理了出来,尤其是对于有夫之妇这种身份的女人,可以说是一种奠定了理论基础

    虽然我肯定我对这个社会的认识是不会错的,但就连我也不得不承认,困于各种压力但并没有在行动上出轨的人凄还是在现实中占到了大多数。

    主流的传统道德观念还是有很大影响力的,至少是百分之六十以上的人并没有勇气迈出最后的那一步,毕竟没有面对非常直接的威胁或者诱惑,没有几个人会进行主动自觉的背叛。

    没错这就是一种背叛,而且是最最受到谴责的一种背叛,因为毕竟这个社会是以男权思维为强大的主流。按着这种意识形态而形成的观念,那么男人的出轨行为可以勉勉强强的算成是错误,而女人的出轨毫无疑问地要算是一种罪行。

    虽然自从明治维新以后,尤其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这种情形在逐渐转变,但要形成根本的颠覆却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且到最后是否会发生这种颠覆我也并不确定。这对维护男性权威和“财产”安全那自然是好的,但是对我们这样的“专业人士”却无疑是增加了事业的难度。

    要引诱目标出轨那么首先是要打破她们心里那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取得信任那是首要的,你可不要认为一脸贼相的人能够成为一个卓越的骗子,除非是对一些没有脑筋的傻子。无论什么目的本质都是骗人,无论什么样的花招基础都是引诱,那么把原本不可信任的变为信任就是这里面的关键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感叹,和尚的身份实在是让这小子占到了天大的便宜。虽然这里面确实有不少值得我借鉴的经验,但是却也具有不可复制性。

    “怎么样,羡慕了吧”即便一无是处花川坊这小子也是自我感觉良好,何况这确实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我现在就是想要挣钱,想挣很多很多的钱”他伸过来的瓶子我并没有凑过去,而是手里握着个空杯子眼望屋顶,若有所思地说到。

    “钱这东西谁还会嫌少,我还想要呢”花川坊的鼻子好像不通气一样哼了一声,然后接着说道:“你总不会无缘无故地这么说,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要建一座庙,一座很大很大的寺院,至少你们这一座大上一百倍”我猛地站了起来大声宣告到,同时将双手举到半空中不断地挥舞着,那神态有些像是陷入疯狂偏执状态的演说家。“我要拥有最多的信众,最至高无上的身份,我想取得的无论是财富还是女人,只要勾一勾小手指就会像潮水一样涌到我的身边来。天上地下八荒,唯我独尊”

    “拜托不要胡乱地引用佛祖箴言好不好”看出来我只是开玩笑并不是真的发疯,花川坊笑骂着说道:“你那要的并不是佛门胜境而根本是邪教好不好,自从出了当年奥姆真理教的事情后,警视厅对这类事情打击可是相当严厉的。就凭借这小子薄弱的意志,我可不认为能在监狱里撑上几十年而不发疯”

    “你可以把这看作是浴火重生,撑过去了就是曼德拉和圣雄甘地”我又换回了那种邪邪玩世不恭的神情,不无阴险地对他说道:“你刚才说什么,我听说你好像是把这称为邪教是吧可我对于你们净土宗本愿寺中期几位法主的事迹可是不太了解,看你今天也不是很忙,是不是可以对我宣讲一下”

    “滚你的蛋吧”我早就知道花川坊心里的虔诚并不会比我的正直多上那么一丝半点儿,因而这番亵渎的话换来的也只不过是他几句笑骂。“不过说起来我还是要佩服你,看那样子酒井美莎如今已经是可以被你随意搓扁捏圆了。这样的美人要是能上一次,即便是少活上几年也值了,你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那倒也说得是”我点点头承认他说得确实是实话,更何况他说这话时的神情相当的幽怨。“还是那句话:凡人只怕就是得寸进尺的,不然的话岂不是成了圣人东大那地方你是不知道,各种各样类型的美女成天在你面前晃动,想不动心也不行。不但要小心谨慎那点儿小动作不被她发现,又要提防着有什么混蛋会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乘虚而入,你说我容易嘛我”

    我这话说得是半真半假,要给他留下的印象是我用了手段将酒井美莎骗上了手,两个人的关系定位在正常的男女交往上。那种魔鬼契约式的关系毕竟是过于骇人了,即便是花川坊明证与我这样的关系也不足以分享其中的秘密。

    “你这是在嘲笑我是不是”他的瞪着我的眼睛开始向三角方向发展,所上大学女生不但少而且素质低已经成了他的怨念。

    又胡说八道了好一会儿,我感觉心境好了很多,因为承载了太多秘密而憋屈在心里的那些感觉,一下子被宣泄出去了不少。生活就像是一条看不见尽头的旅途,只要不死就必须走下去,再好的驿站只能用来歇歇脚。

    我站起来来准备向他告辞,可是花川坊明证忽然说是要给我些东西,让我再等他一会儿。“啊咦”我一个人站起来抻了个懒腰,可忽然目光诧异地落在了窗外。

    在那大殿里的酒井美莎已经不再瞌睡,正在与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女人聊着。其中一个看装束应该是个年轻的少妇,远远的眉目虽然看不清楚,但那身材行动很是带着一股风情。另一个则是一个穿着国中制服的女生,染出一撮红色的头发和脸上复杂的色彩看起来是有些叛逆。

    “不会这么巧吧”我自言自语了一句。

    “你说什么”花川坊明证正好重新进来,手里拿着一张花花绿绿的宣传单。

    我将手向着大殿的方向指了一指,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或许这样的姿色在街上迎面走过都引不起我回头的欲望,但是在此刻的情况有好奇心却并不奇怪。

    “那是星野太太和小姐,我的下一个目标”他回答的同时将手里的那张纸递给我,一脸猥亵地说道:“我的老关系了,如果可能的话照顾一下他的生意”

    “哪一个”我一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两个都是,一组的”

    我的目光从那张记满了乱七八糟器械和药品的价目表上抬起了,对着他哭笑不得地骂道:“你这滛僧”

    “你这色狼”他立刻反唇相讥到。

    43、邀请

    我一头栽倒在自己那张不那么整齐的床上,下意识地长长吐出了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意识又开始飘忽了起来,一阵又一阵的睡意又开始侵袭我的大脑。

    趴伏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后脑勺上有一种越来越热的感觉,暖烘烘带着一种灼烤,让我想起了那种北海道小旅馆冬天里的暖炕。可事实上现在是夏天,东京的太阳也能造成这种效果。

    幸好这还是上午的阳光,如果是下午的阳光肯定是更加灼人,不过就这也足以影响到了我每天早晨的睡眠质量。我也曾考虑过是不是和同屋的田中勇志交换一下床位,但那无疑会影响到我午睡的质量,正如我刚才所说午后的阳光会更加强烈。

    说到底我早上晚起的机会并不是很多,只有在一些特别的时间阶段,就比如说是这一阵。而午睡则是我的一个习惯,哪怕不是在假期里,除非是有约会这样的预先安排。

    所以考虑到最后我还是打消了这个计划,决定还是咬咬牙撑过这段时间。

    请不要有什么误会,最近这段时间并没有参加什么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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